皇宫,承德宫。
独孤雪娇刚走进门,就见初夏在那儿来回踱步,一副十万火急的样子。
看到她的时候,眼睛骤然发光,飞奔而来。
“王妃,太好了,你可算来了。”
独孤雪娇一边大步流星朝里走,一边问她具体情况。
初夏也是摸不着头脑。
“那天您来看郡主,她还好好的,用罢晚饭,就乖乖睡下了。
我和宛秋一起在外间守着,一夜似乎也没发生什么,就睡的很死。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发现郡主一直没起床。
我们以为是那段时间没怎么吃饭身体没劲的缘故,便没把郡主叫醒。
一直等到日上三竿,郡主才幽幽转醒,洗漱完后,倒是乖乖用了午饭。
起初我们很开心,以为是您劝解好了郡主,她已经恢复了正常。
可谁知没过多久,便发现郡主总一个人傻笑,笑着笑着又开始皱眉头。
如此一直反复了好几天,可把我跟宛秋吓坏了。
实在没办法,只能请王妃过来看看。
本想找世子的,可到底是男人总过来不方便。”
独孤雪娇认真听完,柳眉皱起,待进了屋,朝她摆手,只自己走了进去。
君庭苇正坐在窗前小桌旁,一手支着下巴,眼睛定定地看向窗外,明显在走神。
独孤雪娇都走到跟前了,也没见她反应过来,不觉抬起胳膊,在她眼前挥了挥手。
“郡主?”
君庭苇倏然回神,小脸通红,像是做贼被抓包一样慌乱地眨巴眼睛。
“娇娇,你、你怎么来了?”
独孤雪娇把她的心虚看在眼里,眸光轻闪,心里闪过数个念头。
傻丫头自小就不会掩饰,几乎所有事情都挂在脸上。
“沈指挥使偷偷来找过你了?”
君庭苇霎时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你、你怎么知道?”
还能怎么知道,你这就差写在脑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