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怜怜在不同的地方和纪长林偶遇,又媚又妖的试图勾引他,但他沉的住气,看她一眼后没有什么表态。她不恼,反而饶有兴趣。
假装无意的从他身边走过,美甲从他手臂上轻轻一挠。
留下一道红印。
她要侵占他的世界。用自己妩媚压倒他的灵魂。摧残他。再驯服他。把他的骄傲打碎,跪在地上臣服于她。她要端坐在黑色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锋利的血红色高跟鞋尽显风流。
想象他眼睛发红,狠戾又无辜,终于低了头,恳求她。
想起这一幕,就激动到浑身战栗。她就有更多的动力,继续攻略他。
周末晚上在剧院有音乐剧表演,白怜怜早早的就到自己的休息室,等待晚上的表演。
纪长安买了票来看她表演。纪长安来到她的化妆间,他拘谨的站了一会儿,白怜怜的妆太美,穿着太性感,男孩莫名其妙就有些脸红。
手机忽然响了。她低头看了一眼,出了门,接了电话。
“娇娇。”白怜怜的小名。“我今晚正好有时间,来看你的表演,演完一起吃饭吧。”
陈嘉迩。气质如月神般清冷的男人。但骨子里有脆弱的癫狂感。如果他走进来,发现他弟弟在这里,他会怎么样?
她战栗又期待…一定会非常刺激。
他表面温柔,心里是个坏胚。纪长安看上去听话,实际上是带刺的狼狗。
她骨子里玩得开,性格很野,但是她怕不能回家。
她做过一个梦。梦到翻车之后。
梦里她被遮住眼,在荒凉的黑暗中。好像已经被世界遗弃。
他抱着她上厕所,她羞耻、崩溃,后来就习以为常,如破碎的洋娃娃。
那人给她喂饭。勺子直接塞到她嘴里,冰凉的金属质感抵住喉咙,冷得发抖。她含不住,淅淅沥沥从口角流了出来。
“娇娇,为什么背叛我?”男人冷冽的声音传来,带着滔天的怨恨,冰凉如蛇。害怕、惊恐,每分每秒都是煎熬。无法动,也无法做任何事情。她被关了很久,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
冰凉的手抚摸着她的脸,狠狠的揉捏着,小脸变得通红。她的嘴巴合不住,口水流出来。
“坏孩子,擦一擦。”毛巾狠狠擦着她的口角。一下一下,似乎要脱了皮。
他不嫌弃她脏,看到她呜呜咽咽的模样,一口亲了上去,他不碰她,唯一可以接触的就是她的唇。她只得承受他疯狂的吻,贪婪又错乱。
然后她就惊醒了。吓得她心脏乱跳,好久没有缓过神来。
幸好是个梦。
这个她想象一点也不一样!她想要的只是情趣。看上去束缚她,实际上却被她束缚,取悦她,讨好她,以她的感受为先,让她快乐和满足。
而不是梦里那种。…虽然羞耻心被彻底打破有种微妙的刺激和快感,但有点可怕。
陈嘉迩打断了她的思绪:“我现在去后台找你?”温柔,却让她毛骨悚然。
她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里,仿佛能听到他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由于紧张而坐立难安。但声音仍然是娇媚的、轻轻的:“不行哦。”她继续说:“你现在来见我,过会儿就没有惊喜了。”
她的声音很缱绻。很柔媚。陈嘉迩觉得心口一跳,带了点沙哑的意味,重复道:“惊喜?”
白怜怜撒娇的说:“过会儿你才能知道。”她说的轻,带着令人遐想的空间。好像整个人在他面前一样,双颊绯红。“拜托啦,哥哥。”
挂了电话,她松了一口气,才回到房间。
稳了下心神。她开门回到了屋里。纪长安一下子站了起来。
他这张脸在微黄的灯光下真是宛如雕塑,笼着一层太阳神般的热烈。
她忽然心里有了一个想法,因为这个想法变得口干舌燥起来。
她蹬着高跟鞋,锋利的跟在地上发出嗒嗒的声音。她从门口,向纪长安一步一步走过去。明明没有说话,但却有一种逼人的气势。
纪长安心里跳了一下,一种难以忍受的痒,开始蔓延开来。连话都要说不利索。
白怜怜停在他面前,略微仰视着他,眼光是水雾一片的媚色,轻轻说道,声音如林间的妖精:“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
“什么游戏?”纪长安虽然不知道,但是看她眼里的挑逗的神色,竟然觉得十分期待。
“你在这个休息室等我。不要让别人发现你。”她红唇微张,吐露出令人心惊的话语。
“我不喜欢不乖的人。所以,你要乖乖的等着我。”
纪长安脸红起来,结结巴巴的说道:“啊,就是等着姐姐么?这有什么——”
白怜怜没有说话,却绕过他走到里面的橱子,打开,露出里面黑压压的一片,不知道在寻找些什么。纪长安看到她露出来的肩颈,在墨绿的鹅绒衬托下,喉咙忽然发紧起来。
白怜怜找了轻柔的衣服,叠起来。示意纪长安坐在椅子上。
他坐了下来,但是心口跳动的程度越来越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