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谢地。
关征没有再说什么,文若总算是能早早下班。
可第二天,文若还是六点左右就等在了Alpha家的门口,他做了关征这么久的助理,别的没学会,察觉他的情绪还是优异于其他人。
关征很焦躁,还有压抑着的愤怒。
虽然文若不知道他这些负面情绪从何而来,但还是小心谨慎为上,避免他将怒气转移到自己的身上。
果然,关征一上车,车里就低气压了。
出来送他上班的人都没敢笑,只苦大仇深的对着车子鞠躬,恭敬的线条就像一把尺子。送葬一样庄严肃穆。
文若更加警铃大作,他握着方向盘整个身体都坐成了一条直线,背部连椅背半分都不敢挨。
“关总,早上好。”
车里只文若客气的打了声招呼后就再也没了声音,静的文若连大声呼吸都不敢。
屏气宁声的走了一会,年轻b从后视镜瞄了一眼,关征好像闭目休息了,文若才稍微的放松了下来。
听说昨天忙工作又到凌晨三点多。
关征是个工作狂,精力惊人,每天只睡两三个小时照样能精神抖擞。
可能是他本人这种硬朗而克己的风格,所以他对身边工作人员要求非常高。
文若首当其冲。
文若学历一般,普通的本科大学。性格温吞,办事不够雷厉风行。行动力差,交代的事情常常过了一两天还没有结果。
Alpha对Beta的不满和斥责便从未间断过。
饶是如此,文若有时候很是心疼他。他dú • lì支撑那么大的公司,庞大而琐碎的事情都要他来抉择,身边那么多Omega,却还是不能给他很好的安抚。
让他困宥于信息素的囹圄中。
车子一路平缓行驶,关征没再做出什么刁难的动作。
文若才敢逐渐的放松了下来,他没发现身后的Alpha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Alpha的姿势未变,只一双眼睛上下打量着正在开车的Beta。
Beta头发洗的很干净,就连耳后肌肤都透漏细嫩的水润,仿佛上面还有沐浴时候留下来的湿润水气。
他耳垂生的也很漂亮,小小的耳珠垂下来,边缘透出粉粉嫩嫩的颜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