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本公拿东城区四十二城,与楚国公打赌,只要楚国公胜得过本公,可敢?!”
武信顺势故作不屑挑衅道,看向杨玄感的眼神,充满了轻视和耻笑,还微微摇了摇头。
“什么意思?”杨玄感脸色阴沉问道。
武信微笑应道:“很简单!你我在双方大军和无数英雄豪杰面前,单打独斗。楚国公若胜,本公率军退出东城区四十二城,把他们让给楚国公;楚国公若败,只需让出东城墙便可。”
“嗯?”
杨玄感怔了怔,一副狂喜之色,又皱眉迟疑问道:“武国公做得了主?”
“本公就怕你做不了主,本公是东都留守,自然做得了主!”武信依旧保持着不屑轻视之态应道。
“武国公?!”樊子盖来到武信身边,低声担忧喊道。
武信皱眉问道:“怎么?难道本公身为东都留守,还做不了主?尚书大人虽然品级较高,却也不可越权吧?”
从爵位上看,武信自然比樊子盖高,可以说,普天之下,除了皇亲国戚中的帝子、帝孙,爵位比武信高者屈指可数。
从官位上看,樊子盖身为民部尚书,品级就比武信高了,而且高好几级。
“老夫不是那意思……”
樊子盖并不在意武信的无礼,忧虑说道。话说一半,见李公公微微朝他摇了摇头,顿时识趣不说。
同为越王杨侗的亲信和辅佐大臣。樊子盖自然了解李公公,很奇怪,李公公似乎对武信很有信心?!
再看向己方其他人,特别是那些大修士。似乎没人露出忧虑之色。部分露出期待之色,部分看向杨玄感的眼神颇为古怪……好像是同情?或是幸灾乐祸?
地底,到底发生了什么?
……
“主公?!”
樊子盖忧虑提醒武信之时,反军阵营同样如此。
两人的赌注,实在太大了,大到不管是武信。还是杨玄感,都有些扛不住!
可以说,东城墙之战至今,双方战死的士卒,已过百万,尸骸和血水。填满了东城八区,漫溢了八区地面。
武信和杨玄感,谁若输了,怎么向众人交代?
“……”杨玄感皱眉沉思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