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嘉言马上便察觉到了宋姮的不对劲,他伸出手探了一下她额头上的温度,烫的厉害,宋嘉言皱了皱眉,瞧着宋姮眼神迷离,顿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这时,宋姮抓住了他的手,紧紧的贴着自己的脸颊,娇娇的喘道:“哥哥……晚晚好热……好热……”
宋嘉言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徐寅希这个混蛋,居然对晚晚下药,想到刚才站在门外的壮汉……晚晚一个弱女子如何能承受,若是他晚来一步,晚晚便被这些人给毁了。
让他这般死真是太便宜他了,他该将此人千刀万剐。
宋嘉言轻声安抚道:“晚晚,哥哥先带你回去。”
说着,他将宋姮抱起来,转身就要出门,在路过那些避火图时,他脚步稍顿,扫了一眼,黑着脸走了。
刚好,鸣筝这半路上遇上赵至和,知道宋嘉言去了何处,此时赶着一辆马车来了,宋嘉言抱着宋姮上了马车,坐下之后,宋嘉言冰冷的声音从里头传出来:“赶快回府。”
鸣筝应了声“是”,马车在道路上急速前行,马车内,宋姮跨,坐在宋嘉言身上,她头上的发髻已乱,金簪摇摇欲坠,一双素白细软的小手在身上一顿乱扯,她急的快哭出声来,“哥哥……帮帮晚晚。”
她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知道这样做不对,她心里排斥着宋嘉言,身体却极度渴望与他亲近。
她身上的衣裳本就单薄,此时衣襟被胡乱扯开,领口已经开的很宽了,露出一片水红色,上头绣着一朵白牡丹,牡丹鼓鼓的翘起,芳姿傲然。
一侧滑落到了手肘处,露出雪白滑腻的削肩。
一双眸子含着水,妖媚的流动着却不自知。
宋嘉言的额头上已经浸出细密的汗珠,喉结一滚,抓住她的手腕,哑声道:“晚晚,别乱动。”
如果他没猜错,这种药越是动,发作的越快,神志不清下做出的事,她以后一定会埋怨他。
谁知,他越是不让宋姮动,宋姮便动的更加厉害,她的身体贴上宋嘉言的胸膛,她被药物控制,忘记了廉耻,贴着他不停的扭,不停的摩挲。
两人的距离本就亲密无间,加上她这般撩他,宋嘉言失控了,身体内血液滚烫,他的眸子里翻涌着幽暗噬人的潮,他放弃了理智,粗重的喘、息了一声,道:“晚晚,让哥哥来。”
这时,他伸手解掉了她肚兜上的系带,大红色的肚兜堆在细腰上,他将宋姮的双手扣在身后,被迫她将身子仰起来,他单手掬月,轻缓的将月光揉出细碎的娇……吟……
宋姮仰起头,闭上眼睛,神情似愉悦又似痛苦。
鸣筝坐在外头,听到马车内传来的声音,恨不得将耳朵塞住,他快速的赶车,好在月城本身就不大,一炷香的时间过后,便抵达新宅。
马车终于停下,明明不远,可宋嘉言却感觉走了很久,听到鸣筝喊了句:“公子。”
宋嘉言终于抽出一丝理智来,他将宋姮的衣襟轻轻一掩,让她贴着自己的身子,随后抱着她从马车内出来。
宋嘉言沉着脸,步伐如飞一般进入庭院中,画眉和春莺迎了上来,看到他怀中的女子,认出是宋姮,齐声问道:“大公子,我家姑娘怎么了?”
宋嘉言没回话,只是抬眸狠狠扫了她们一眼道:“在门外守着,不许进来!”
两人吓得退了一步,不敢说话,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宋嘉言抱着宋姮进屋后观上了房门。
宋嘉言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边,将衣衫不整的宋姮放在床上,可宋姮还没落地,身子却没骨头似的勾着宋嘉言,再次贴到他身上。
随着她这个动作,合拢的衣襟又散开了,露出雪缎一般的身子。
宋嘉言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男人眸子晦暗不明,他哑声道:“晚晚,你这样,可别后悔。”
宋姮哪里听得懂他的话,她像是个饥渴至极的人,而宋嘉言就是甘泉,她每靠近他一分,身体便舒服一分,她真的……真的好渴望他。
宋嘉言见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在他身上四处点火,他身上顿时隆起了一个小山坡。
宋嘉言额角青筋隐现,他忍了一路,都没对她下手,就是怕会伤害她。
现在她就算后悔也来不及了,宋嘉言低低道:“傻姑娘,你这样不行,让哥哥来。”
说着,他凑过来吻了吻她的嘴唇,手指勾住她腰上的丝带轻轻一拉扯,腰带松开,裙裤下滑,露出只穿着小裤的一双腿。
宋嘉言的手消失在小裤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