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发布会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在结尾的时候,一众主创还一起举行了一个简单的开机仪式。
指环王第一部护戒使者预计的是拍四个月,剩下两个月一边制作特效、剪辑,一边宣传。
也就是说,最快也要到明年才能上映,而三部电影的制作周期更是长达三到四年。
当然,对于洛泉而言就只有短短的一两个月而已,字面上虽说是女主,但她的戏份并没有洛汗王国公主的戏份多。
这位公主在后面和男主有很多的对手戏,镜头也多,而且都比较出彩。
只能说自身的形象帮助了洛泉,同时也限制住了她。
不光是指环王,以后任何电影,只要是有花瓶类型的角色,洛泉都是不二的选择。
至于其他的需要考验演技的角色,那就不一定轮到她来了。
毕竟在绝大多数人看来,颜值和演技是一个成反比的关系,很少有人能够例外。
洛泉自己也知道这么个情况,不过她也不会去强求。
一方面她目前的演技也确实没有到撑起一部电影的地步,另一方面,当个花瓶也没什么不好的地方,拍起来轻松,也不容易背锅。
只是片酬少了一些,但相比起她能在电影里露脸并获得的名气,这些反而是细枝末节。
发布会结束后,洛泉打车回了家。
剧组并没有包专机,因为人太多,所以制作人让大家自己购买机票去新西兰,到时候统一进行报销。
洛泉在到美国的当天就去了一趟大使馆,办理新西兰的护照。
明天护照就能下来,晚上就可以动身去新西兰。
集合的地点定在新西兰的第一大城市奥克兰,这里是新西兰的商业、工业中心,一半是陆地,一半是海岛,是一个非常多元化的水世界。
定下来后,洛泉给弗雷德发了个消息。
既然约好了一起去,洛泉肯定不能自己一走了之。
而弗雷德那边也在两分钟后给了回复,机票订好了,明天的下午,头等舱。
“动作很挺快。”洛泉笑了笑。
第二天,洛泉收拾好行李,先是去大使馆拿了签证,然后到麦迪逊大道逛了一圈,拍了些照片,买了些纪念物。
虽然她是个宅女,但好不容易出趟国,刚好也有空,还好要逛逛街的。
作为“世界灯塔”中最闪耀的明珠,纽约无处不透露着它发达、富贵的气息。
这里的人神色各异,有一边打电话,一边疾步如飞的上班族。
有表情悠闲,在街上遛狗的年轻人。
有和她一样,拿着手机到处拍照的外国游客。
当然,也有面露苦色,瘫在地上乞讨的流浪汉。
哪怕是在全世界最发达最富有的城市,也依然会有赤贫的人存在。
甚至这些流浪汉的状态,比华夏的还要更加萎靡。
根据她的猜测,多半是因为药物。
在美国,kè • yào是非常常见的事,有的洲甚至连d都是合法的。
当然,除了流浪汉,街上还有不少穿着褂子,裸露着自己强壮肌肉的黑人。
这些头戴红色头巾,纹身满臂的无业游民总是成群缩在角落,有的在进行交易,有的则是在对路过的漂亮姑娘吹着流氓口哨。
洛泉当然也遭遇了这样的待遇,好在她戴着墨镜,又是光天化日之下,这些黑人也只能吹吹口哨。
说实话,看到这么一群人洛泉的心里就一紧。
美国不比国内,你永远不会知道你身边的路人的腰后,有没有别着一把shǒu • qiāng。
枪击案几乎无时无刻,无处不在。
在shǒu • qiāng面前,哪怕功夫再高,也是会翻车的,这也是她向来不喜欢在国外逛街的理由。
今天本来心情不错,但这帮突然出现的黑人让她的好兴致圈都没了。
忽略了这些人的招呼,洛泉拉着行李箱匆匆走向人多的地方,然后直接打车去了机场。
在机场咖啡厅坐了大概一个小时,弗雷德提着行李走了过来。
“塞弗尔特呢”洛泉看到少了一个人,问道。
这次三人计划是一起去新西兰的,塞弗尔特作为环球的高层之一,这么重要的项目启动,还是要去看两眼的,更何况他还是总裁的儿子。
“他说要跟他们公司的制作人一起,有些事情还要商量处理一下。”
弗雷德撒了个谎,其实塞弗尔特根本就没有什么事要处理,只是单纯地不想当电灯泡。
“是这样啊。”洛泉点了点头,没有多问。
登上飞机,在经历最开始起飞时的颠簸之后,平稳地穿行在了万里层云之中。
洛泉将板子放下来,从挎包里取出五线谱和笔。
一旁的弗雷德看到这一幕露出惊讶的表情“你这是要开始写歌了吗在飞机上”
“对啊,突然就来灵感了。”洛泉说着,在五线谱上写下了一传英文,正是歌曲的名字。
“fivehundredies五百英里”
弗雷德念着歌名,感觉不像是一首情歌。
原本他以为洛泉的创作会花一些时间,都做好了全程沉默看她发挥的准备。
结果洛泉的整个创作过程甚至都没有超过三分钟,曲谱和歌词基本都是一蹴而就,就没有停顿的地方。
要不是之前已经见识过她神乎其技的创作力,这样的事哪怕是发生在眼前,弗雷德都很难去相信。
“就,写好了”弗雷德看到洛泉将曲谱拿起来抖了抖,小心地问道。
“好了。”洛泉点头。
“这歌词,看起来像是乡村风格啊,不知道我说得对不对。”
“确实是乡村风格,是一首很悠闲又带着些小忧伤的曲子嘴上说着或许没什么感觉,我弹给你听吧。”洛泉说着,掏出苹果横着摆在板子上,打开了吉他模拟器。
不需要看谱子,洛泉如青葱白玉的指尖在手机屏幕上轻触,滑动出就一串甚是悦耳的音符。
而弗雷德则是盯着曲谱,试着去唱。
虽然还没有进行编曲,但这首歌并不难,不过弗雷德唱了两句还是停下了。
非专业人士终究还是不行,得等洛泉自己唱了才能知道这首歌到底是个什么模样,毕竟这是她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