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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
符云脸色猛地一变，急忙运转法力，挥掌拍向那些袭来的茶水，想要将这些茶水震散。
可是，所有茶水都轻而易举的突破他的掌力。
砰！
下一刻，一杯茶水竟如同史诗洪水，冲击在符云身上，将符云冲的飞出包厢，坠落在外面的走廊上。
走廊被符云这一撞，直接被撞出一个窟窿，符云也从二楼坠落一楼大厅，惹来无数目光。
被这么多道视线看着，符云只觉颜面扫地。
“林牧，我要杀了你！”
符云暴怒，从一楼翻身冲起。
只是，这次不用林牧动手，他刚到二楼包厢门口，身体就被罗冲虚按住。
包厢里，所有人面色都变了，看向林牧的目光，充满震撼和凝重。
符云再怎么说也是无境巅峰强者，还是八重潜力精锐，居然被林牧用一杯茶水就给打飞出去。
这里面蕴含的信息太可怕。
不仅如此，之前林牧出手的那一刻，他们都感应到一股窒息的威压。
在这种威压下，就连罗冲虚和赵明华这种合数级高手，都有种惊悸之感。
“借势。”
罗冲虚脱口而出。
势，那是皇者才能掌控的力量。
晋升合数境之后，就能领悟一种手段，那就是借势。
合数境强者，无法像皇者那样长期掌控势之力，不过因为以身合数，也可以向大数或小数，借来势之力。
借势这种手段，往往都可以说是合数境强者的最强杀招吗，通常来说也只有合数后才能掌握
但这世间众生无数，也难保会有特例。
在灵界，曾经就出过一名绝世奇才。
那绝世奇才，在无境的时候，便掌握了借势的手段，从此横扫同阶无敌手，甚至能越境界战斗，抗衡合数境高手。
后来，那绝世奇才不仅成功合数，最终还夺得天地果位，成为果位圣人。
如今那绝世奇才也极为有名，他正是灵界之中，实力仅次于斗圣的强者，炎圣。
在场众人怎么都想不到，他们会在这，遇到一名会借势的奇才。
这是灵界，自炎圣之后第二位，还未合数时就懂得借势之人。
而且，林牧的境界比当初的炎圣还要低。
炎圣都是无境时才会借势，现在林牧还只是元境修士。
这样的人物，未来前途不可限量。
懂得借势，那将来只要不夭折，晋升合数是百分百的，甚至很可能如炎圣那样，也夺得果位，成为镇压八方的强者。
但这些人不知道的是，他们的判断其实错了。
林牧的势之力，不是借来的，而来源于他自身。
这比借势，更恐怖。
要知道，唯有皇者才能自成大势，无需再去向天地借势。
在元境时就能拥有自身之势，就算林牧说出去，恐怕都没人相信。
此刻这些人只是误会林牧懂得借势，便已经震撼得无以复加。
林牧也没去解释什么，有这样的震慑力就达到了他的目的。
一时间，所有人的眼神再次变化。
迪如歌是目光明亮。
以前，她还将赵明华列为未来法侣的人选。
但现在赵明华已被她抛到脑后，眼前这个林牧，成了她的最佳选择。
至于她给林牧留下的第一印象不好，这不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