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药公等三人脸上皆有惊疑之色,蔺胡天笑道:“不错,这话是我说的,而且说到做到,没过两天,就给张兄弟找来了一位聪明美貌的新娘子。”
药公皱眉道:“你们这不是强抢民女吗?真是无法无天。”
蔺胡天笑道:“药公,您老错怪我们了,我们请来的新娘子,就是华山派的宁女侠,张贤侄的母亲啊。”
其实大家都隐约想到,那位新娘一定是宁女侠,后来便有了张正。可他们居然不是两情相悦才在一起,而是女方被男方的朋友胡乱捉来,强迫成亲,却是三人始料未及。
张正满脸通红,恨不得有个地缝钻了进去。药公本想再斥责蔺胡天等人几句,又怕张正尴尬,只得道:“好了,好了,不用往下说了,你们把我们捉来,究竟意欲何为?”
蔺胡天赔笑道:“自然是有求于药公前辈了。一是请药公做主,主持我们与剑仙和解的大事,这二嘛,方才已经说过了,张兄弟误服了一种药物,他虽过世多年,难道身上就没有一点儿留存?若有,又该……嗯、如何是好呢?”他本想说如何提取,但料想那势必要将尸体挫骨扬灰,有人家的后人在场,这话便不好出口。
药公道:“早跟你们说了,什么也不会剩下,别指望了。”
蔺胡天道:“您就不用问问吃的是什么药?不用看一看尸首的实际样子,就能下此定论吗?”
药公当然能下定论,但忽然想知道张正的父亲究竟吃了什么药,说道:“好吧,那我问一下,正儿的父亲吃了什么药?”
蔺胡天道:“是一种提升功力的奇药,本来应共服七百二十粒,但我张兄弟服用了十一粒后,因故停药,以致前功尽弃。这十一粒药也不少了,就没一点儿作用吗?他身体里或许还有些残余吧。”
药公道:“是神农谷的药吗?”
蔺胡天道:“不是,用的是我们祖传的秘方,与神农谷没半点关系。”
药公已知那药是用剑魔一派的隐秘技法炼成,其药性药理自己也所知不多,说道:“别说是尸首,就算是大活人,过了二十多年,药力在身上也早已消耗干净,你们还是死了心吧。”
蔺胡天也知希望渺茫,但这老药仙不留一点儿活口,仍感到甚为失望,默然了片刻,说道:“也不忙在一时,咱们慢慢参详。”向郑德方道:“郑兄弟,你带张贤侄去他父亲的棺前磕几个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