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成子官复原职了,又成了南队队长,而且是风光地上任。
车大军在全体社员面前给小成子道了歉,纠正了之前给小成子下的八个错误结论!苗大很高兴,不知道从哪弄来两挂鞭,在自家门口噼里啪啦放的很响。
社员们议论纷纷,很多人对车大军出尔反尔的做法很鄙视很反感。有的说车大军肯定拿了苗大的好处,有的说苗大家有亲戚在县里当官,车大军这是溜须拍马想要往上爬,还有的人添油加醋,说小兰和虎老七离婚了,车大军想把小兰改嫁小成子。
苗大听到这些议论,心情舒畅。车大军也不解释,无动于衷,因为他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越解释就越说不清楚。呱啦板子听到这些可不干了,气得晚饭都没做,等车大军回家,立刻开骂:
“你个蔫茄子,你说的文斗就是舔人家屁股啊?和你这窝囊废过日子太憋屈了,我明天就回娘家,不跟你在这丢人现眼!”
车大军不解释,他不敢和呱啦板子说自己的打算,一个是她嘴不严,另一个怕她去苗大家闹事。他就让要苗大觉得他服了,害怕了,以后不敢和他斗了。
苗大人缘在屯里很臭,他好色嘴损抠门,啥事没占便宜就觉得是吃亏。可不知道是自己想开了还是得到别人指点,他从小成子重新当了队长后,整个人变了!
屯子里谁家断顿了,他会给人家送点粮食,谁家应急缺钱了,他会上赶着借给人家五块十块的,一时之间,他和车大军在屯里的地位有了颠覆性变化。
农村里的两家人一旦成为仇人,屯里人也会自动占队,苗大通过他的手段,在和车大军的较量中逐渐占了上风。
一天,田红山走进车大军家。
“老车大哥,你说苗大这人怎么这么损呢?”
“咋地了?”
“也不知道他从哪知道我们家粮食要断顿了,拿了十多斤粮食过来!”
“那不是挺好吗?”
“可他话里话外都暴露出他的目的,就是不让我和你走动交往!他还说只要站在他这边,他会时不时接济我们家!”
“不奇怪,这是他做事的一贯作风!”
“咱两啥关系?别说那点粮食,就是金山银山,我也不能对不起你老车大哥!”
“那你粮食收了吗?”
“我没收,到也没和他翻脸!孩子姥爷昨天给送粮了,饿不死人!””红山啊,你明天就上他家借粮,以后和他走近点!“
“老车大哥,这是啥意思啊?你这是瞧不起我啊?
车大军往外看了看,见四下无人,在田红山耳边低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