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一旁那林少卿饶有兴致的夸赞,慧觉禅师抽了抽嘴角,低头道了一声“阿弥陀佛”。
又不是什么毒药,他便看破不说破了。其实严格来说是补药更合适,只是那几味药加上更容易通血的酒喝多了便容易“话多”,其中尤以那等往日里憋得狠的话更多。
心里越是藏着事的,越容易着道。反而是那等素日里便有什么说什么的,喝了同没喝没什么两样。
慧觉禅师看了眼一旁的林少卿和季崇言:这两位一瞧便是这等了。看来这酒饮子应当就是给这两位准备的了。
不过,姜四小姐是有话要问这两位吗?慧觉禅师挑了挑眉,有些诧异姜四小姐有什么话竟然要从这二位口中套出来的。
坦然的接过女孩子递来的酒饮子,慧觉禅师轻抿了一口:少喝一些也没什么大碍,还能进补,只要莫多喝便是了。
见慧觉禅师接过喝了一口,姜韶颜笑了笑,明白了慧觉禅师的意思,转身回了厨房。
先前腌渍过的鹌鹑已经蒸熟晾了好一会儿了,姜韶颜手起刀落将每一只鹌鹑都斩成四块放入布袋包扎好的香糟中,盖了纱布浸泡了起来。
“这是什么?”不知什么时候,季崇言又走了过来,饶有兴致的看她做菜。
他似乎对别的事情都没什么兴趣,唯独对看她做菜兴趣颇大。
虽然不太擅长做菜,可那香糟特别的味道还是让季崇言品出了几分新鲜。
他没吃过这个,但闻起来应当很好吃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