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壁咚呀,她双手抵着他的胸膛,不让他靠近。
“好姑娘可不能看这种东西。”越君霁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说,喘息间呼吸灼热,褚如初不适的仰头躲避。
哎,哎,差不多就行了,这么耍流氓不太好吧,不要以为你长得帅我就不会揍你,褚如初瞪着他。
可本身就是个小甜妞,瞪人的时候,也甜得很。越君霁视线移到她绯色的红唇上。
“阿霁,不要以为你救了我,我就不会揍你哦。”褚如初说着,意识到自己说的华国语。不过“揍”用这里的话怎么说的,她想不起来干脆挥起拳头试了试。
意思很明显了。
越君霁笑了,笑得胸膛起伏。笑声低沉性感,这一瞬间他哪里像一个少年郎,分明就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褚如初见事不妙,推开他要逃避。被一把拉回来,冰凉的唇倾覆而上。
褚如初以为会是一个辗转缠绵的热吻,哪想唇贴着就不动了。
她眨吧一下大眼睛,就这?有种被强迫,裤子都脱了,对方却是阳、痿的尴尬。
越君霁贴着她的唇,很软,很香,他的脑子像浆糊一样,全身都仿若被固定住了不能动弹,直到被推开,他才爆红着脸拥着她。
童子鸡怎么可能会接吻,春宫图里可没教接吻,他最近这段时间把那几本春宫图都翻烂了,每每想着如初就不能自已,只有彻底纾解出来才好受。
他神情有点委屈,“如初我们成亲好吗?”
我们怎么好吗?中间有个词汇她听不懂,语气怎么可怜巴巴的。
搞清楚,是她被强迫!
褚如初抬头瞅着少年,又被捧着脸吻了一下额头和眼睑,“我等你。”他说着。
褚如初一头雾水,什么我等你?不过语言听不懂,神情还是看得懂的。
越君霁又表白了。
等学完今天的词汇,她回到房间后,狠狠地灌了一口凉茶。
住不下去,彻底住不下去了。
其实也不是不能满足阿霁的任何要求,但是她是个渣女呀。再怎么也不能渣了人家就跑吧,救命之恩呢,这不是报恩,是结仇。
偏偏她又不想陪着他身边一辈子。
越君霁在把女孩送回房间后,又回到了书房,他盯着桌上装裱精致的素描沉思。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画像,画纸上的肖像仿若活着一样,此画是如此的技艺精湛,神乎奇迹。
今日其实很想直接要了她,但看着她拒绝的眼神他停住了。上天赐予的珍宝,不能受到这样的对待。
他会娶她,让她做他独一无二的妻子,他要让她光明正大的走在蓝天下。
哪怕为此,他必须回到那个令人厌恶的府中。
越君霁提笔研磨郑重写下一封信,蜡油封口后。拿出书房,递给门人,“让人快马送去京城。”
忠叔过来时正好看见这一幕,“公子这是给那边的信?”他惊喜。
“嗯。”越君霁不预多说。
忠叔老泪纵横,“好,好。”他心里知道,这一定是如初小姐的功劳。这边陲小镇怎么可能容得下如初小姐这样的女孩,是必要回去的。
这才几天,什么阿猫阿狗都敢上门来打听如初小姐的消息了,忠叔眼里闪过厉色。
“那边安排好了吗?”越君霁问。之前在路上遇到闻家那个浪荡子他就警惕了,几日前特地让忠叔暗地找个小官人安置在府中。
哪想小官人刚到,闻浩舟就找上门了。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不是要看人吗,给你一个,越君霁的神情很冷。
“公子放心,老奴安排的妥妥贴贴,这次是糊弄过去了。”忠叔看着公子心情不好,话音一转,“湖州的红果已经派人快马加鞭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