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山县已属于外省管辖,但离得平都市不远,应该只有一百多公里的路程。夏建虽说没有去过,但他听说过。
警车开进县城时已到了半夜的三点多钟。马路人一没行人,二没有车辆经过,显得极为空旷,也非常的安静。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夏建也无话可说,因为他知道自己说什么也没有用。车子进了县公安局,夏建被带到了一个不是很大的房间里。
整个屋子里除了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就再也找不出其它的东西来了。像这样的地方,夏建进过多次,所以他看了一眼便知道这里是审问室。
夏建没等警察说话,自己坐在了桌子前,他就等着来问他。因为像这样的事情,只有问清楚了,他才能尽快脱身。
可是他越急,这些警察反而不急着问他,而是把房门从外面一锁,但没了人影。这把夏建气得够呛,可是像这样的事情,他是有气不能出,只能一个人坐着生闷气。
时间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才有两个警察打开房门走了进来,其中一个男的正是看过他证件的哪人。另外一个手里拿着个本子,一看就是做记录的。
警察的问话,永远都是那么一套,姓甚名谁,家住哪儿?做什么工作,要去哪儿?等这个程序问完了,哪个男警察话题一转,才步入主题。
“夏建!从你的身份证上可以看出,你是平都市人,为什么你开的在奔所挂的牌照却是gz的,这事你能做个解释吗?“男警察一脸严肃的问道。
夏建想都没有想,张口说道:“这个问题非常简单,我原来在gz的一家公司上班,由于表现突出,老总就把公司的这辆大奔送给我开。可是我后来回了老家平都市,老板就让我把这辆车开回了老家,但车的所有关系还有gz”
夏建所说的这些都是实话,没有一句是假的。可是问他的警察好像并不相信,他淡淡一笑问道:“请问你是从事哪方面工作的?”
“我原来任富川市创业集团执行总经理,后来去过gz,受一家企业老总的邀请,做她们企业的高级顾问。后来回到了老家平都市,现在的身份是平阳镇的镇长”夏建大概把自己的情况给这位警察做了简单的说明。
旁边的哪警察一直用笔在记录着,由于夏建说话的语速较快,那记录的警察几乎连头都没有抬过。
“哦!原来你的来头还不小?你是不是经常被警察问话”男警察的问话跳动性有点大。
夏建叹了一口气说:“本人爱管闲事,所以经常会发生一些被冤枉的事,就像是今天晚上一样”
“你这人是本*冲动,还是说仗着自己有一身好武功就喜欢出来管事?比如今天晚上在富兰服务区”这个警察的问话不直入主题,而是带有一点点的挑衅,他好像对夏建的回答极其不满。
夏建看了这警察一眼说:“富兰服务区的哪帮人一冲上来就拿棒子打我,你说我该怎么办?我出手是属于正当防卫,为了保命“
“他们好像并不是这样说的,他们说是你先动手打人“男警察大声的质问道。
夏建一听就有点火了,他提高声音说道:“我和他们互不相识,一见面就动手打他们,那我岂不是神经病“
“你不要激动,我们也是在调查,所以请你说出真相“另警察示意着夏建,耐下性子说道。
夏建长出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说:“事情是这样的,我在富兰服务区休息了一会儿,正要准备上车时,哪个女人从黑暗中冲了出来,跪在了我的脚下,让我救救她,把她捎带到东阳。因为说的有点可怜,而且一直跪在地上,我的心就软了“
“嗯!这么说你真的不认识这个女人?“男警察反问了一句。
夏建点了点头说:“我怎么会认识她?是她找的我,我一可怜便答应了她的请求,没想到她刚一上车,有辆满身是泥的面包车就挡在了我的车头。从车上下来了七八个手拿木棒的男人“
“带头的男子四十多岁,是个光头,他们一下车便把我包围了起来。光头骂我是骗婚团伙什么的,我不清楚,便问他是什么意思,他不说,带着人便往上冲“
“你想,哪个时候的富兰服务区,几乎没有什么人,而且我的车就停在服务区的边上,我不还手难道等着他们把我放翻?“夏建越说越气。
男警察点了一下头问道:“后来呢?他们七八个人,而且手里还拿着木棒,难道连你一个空手赤拳的人也打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