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到了手,婆婆们才懒得搭理谭青青呢。
当即散了。
谭青青眼见闹人婆子走后,便邀请大伯他们进屋。
“要不来屋里坐坐?”
“不必了。我们几个的院子也就在附近,走两步路就是了。你跟摘星两个姑娘住在一起,要知道相互照应的呀。”
“嗯,我晓得的。”
大伯他们见谭青青这里,没有什么值得他们再关照的,便相继离去了。
他们离去后不久,谭摘星便从外头回了自家院子。
“摘星,你一大早的去哪儿了?咋才回?”
摘星道,“去了城外,瞧了眼自家的地。”
“那瞧出什么名堂了吗?”
“嗨,就那样。”
谭摘星道,“那些个佃户,也就是中规中矩地种着田,每年按照份额交租子。我想着,不马上又到了收成的时候?便想着去看他们割谷子麦子,和稻谷。”
“谁成想,他们种的那稻谷,稀稀疏疏的。一株苗都产不出多少粮食。哪像我们下地时,对苗的呵护劲儿?”
这个问题上,谭青青是没有发言权的。
因为曾经下过地的是原主,而不是她这个冒牌玩家。
“哎,青青。你说下次播种的时候,咱几个亲自去咋样?也好叫那些佃户瞧瞧,怎样种谷子,麦子,稻谷,才是真正能增产。”
“反正他们每年都是交那么多租子。富余的粮食,还不是进了他们自己的腰包?”
谭摘星这般怂恿,谭青青便忍不住追问。
“现在马上都入冬了。咋还能种呀?”
谭摘星大喊。
“能种的呀,马上不就是到了种冬小麦的时候?等佃户他们把粮食收割入仓了,就得开始整地了。这个时候呀,就要开始弄冬小麦了。”
“不过种这个玩意儿。播种时间是很重要的,不能过早,也不能过晚。过早了,冬小麦出苗多,长得快,越不了冬,就容易减产。过晚也是一样的。”
谭摘星这边对种田的事儿如数家珍,但谭青青兴趣却不大。
因为那些佃户,每年都是按照一定的数额交租。就算帮佃户增产了,多余的粮食,也不归谭青青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