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瑞灵？”
舒文彦微眯着凤眸，呢喃着念了遍这个名字，又道：“就是那个外号‘京城一霸’欺男霸女，寻欢作乐没个正形的长公主？”
锦瑟额间落了几滴汗，委婉道：“主子，这话还是不要让别人听见为好。”
寒凉的目光再度逼视着她。
锦瑟打了个冷颤，道：“主子说得对！”
舒文彦这才略微舒心了点，暗忖：难怪他只觉得那人不男不女的，原来竟是女扮男装！
然而下一秒，舒文彦脸色又变了。
无他，只是他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幻想起了那人着襦裙，搭帔帛的模样。
那人眉眼生得极好，若是……
眼看思绪朝着不妙的反向不可控地飞去，舒文彦猛地拍碎了一桌子的茶杯茶壶。
雪晴依然不敢抬头，锦瑟瑟瑟发抖地垂着头。
在她们看来，主子这是为了自己被一个恶名远扬的女人调戏了生气了！
毕竟，就连那些平平无奇的公子都不愿与长公主扯上半文钱关系，更别提主子这般清风霁月犹如谪仙般的人了！
谁能想到，舒文彦只是为了那些无端而起的旖旎念头而发自己的脾气生自己的气呢！
哦，至尊系统知道。
不过，见识过舒文彦发疯的至尊系统已经学会了有效管理自己的嘴巴。
但，就算系统沉默，舒文彦也清楚的感受到了识海里的另一股力量。
“呵，系统，找到本尊要的人了么？”
心情过于烦闷，舒文彦并不介意找点系统的茬。就连自称，也换上了他当魔尊时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