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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年底祭祖(感谢大家的推荐与收藏)(1 / 1)

一夜好眠,贾瑞一觉醒来,只觉自己精气十足,看到外面天色已亮,就穿衣起床,拔掉门栓,走出房门。

只见老两口房门紧闭,还未起床,而刘妈已经开始在厨房忙活起来了,栓子正在烧火,见贾瑞起了,忙起身从厨房出来,拱手作揖,“少爷早安,热水已经烧好了,小的伺候你洗漱。”

贾瑞知道栓子也是个老实本分的,他比贾瑞小两岁,今年也二十二了,只是家里老子死的早,家里也没什么土地财产。太穷,娶不上媳妇。他妈刘妈就带着他来到了城里讨生活,没有卖身,只是做的长工,现在已经七年了,他们娘俩素来是个好的,所以哪怕是贾代儒两口子也从来没有苛待过他们。

至于前身,虽然觉得他们娘俩不活泛,太软弱但也不敢在家里用他的那些下作手段,只是不给好脸色罢了。至于现在的贾瑞,那更是不会对这一对被压迫的母子使脸色了。

贾瑞摆摆手,说道:“不用你忙了,我自己来就行。”洗漱完毕,没有穿昨天的那一身长衫,只是穿了一身短打衣裳,在院子里活动开来,然后按照脑海里的《养身功》动作,开始演练起来。

其动作和五禽戏差不多,都是模仿飞禽走兽的动作活动罢了,一十二套动作对于牛、羊、狗、鹿,鸡、猴、鹤等一十二种动物罢了。

由此锻炼自身骨骼肌肉,强筋健体,使自己达到人体最健康状态。这本《养身功》每日里只要早晚各练够半个时辰就够了,多练了反而不美。

贾瑞一开始因为脑子虽然会了,但是身体从未练过,一开始上手极慢,但是经过慢慢磨练熟悉,动作越来越熟练,越来越标准,只见其动作缓慢,但是模仿那各种动物也是活灵活现,富有shén • yùn。

等到半个时辰后,其收功而立,只见其气喘吁吁,身上汗水不断,因为是年底腊月,北方天气寒冷,所以也是身上白汽腾腾。

贾瑞害怕自己见了冷风,再得了风寒,就连忙回屋去了。

贾瑞看着自己这大汗淋漓的样子,知道自己这身体还是太虚弱了,须得好好锻炼,等什么时候自己练完《养身功》神闲气定,那才算赶上了一般人。

自己这几天再琢磨出一道药方,好好滋补一下,那一定是事半功倍,而且他也发现了自己这被揠苗助长,学会了四本医术的后遗症,那就是看谁都有病。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他现在只见人脸色,听其说话声就知道他有什么病,该开什么药,因为贾瑞照镜子的时候就知道了自己的病症,体虚盗汗,失眠多梦,夜尿频多,有些轻微脱发,就知道自己由于那啥过度,导致肾水不足,肝火旺盛,五脏一体导致身体已经如同一段朽木,再不治疗,那可真是活不过半年。

比如早起看见栓子那张脸,就判断他因为睡眠不足,又省吃俭用,导致他营养不良,病气聚集于头颅,导致有些耳鸣,还时常焦躁不安。但是不是什么大病,只要好好调养三月即可。

但是贾瑞不是医生啊,以前也从未学过医,那只是按书中记载罢了,从未真正给人瞧过病,一切不过是推断罢了。让他治病是不行的。贾瑞也就只能先拿自己试验了。

拿起毛笔,磨好墨,依自己的身体状况写下药方一幅

破故纸(羊油炒微黄)二两半,骨碎补(甜酒洗)二两,杜仲(盐水炒断丝,勿令焦)一两,川牛膝(甜酒炒,勿令焦)一两,川续断(甜酒炒,勿令焦)一两,肉苁蓉(酒洗)一两,黑稽豆一两,当归(酒洗)一两,鸡血藤膏(甜酒化开,或用鸡血藤三两代)五钱,三七(另研,可用竹节三七代)五钱,血琥珀(另研,或用**五钱代)三钱,麒麟竭(另研)五钱,沉香(另研,或用降香代)五钱。

(药方是编的)

贾瑞准备等吃过早饭后就让栓子去药铺抓来。等他换好衣服,收拾利索,在出来时,只见已经是辰正,也就是八点了,贾代儒老两口已经收拾利索,在等自己吃饭了。

贾瑞先向两人请了早安,然后就坐下来吃饭了。

饭毕,贾瑞刚要走人,就被老爷子叫住了:“后天是除夕,春节祭祖,那一天你可别忘了,求祖宗保佑我贾家源远流长,保佑你能读书有成,可记住了。”

贾瑞只得点头应是,说道;“放心吧,爷爷,孙儿谨记。

对了,孙儿总感觉自己精力不济,身虚体乏,昨天找大夫开了个方子,用来调养身子,我想让栓子去给我把药抓来,不知爷爷你看如何?”

贾代儒对此自是毫无意见,贾瑞就自己掏钱让栓子抓药。用了十五两银子,抓了半个月十五幅药,让刘妈按方子煎了喝了。

每日里除了早晚练习《养身功》,就是在房里读书,倒也不觉枯燥,因为自己时刻都能感到进步,所以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等到祭祖那日,贾瑞早早起身,与贾代儒一起去了贾家祠堂,那一天在红楼原著中描写过:只见贾府人分昭穆排班立定:贾敬主祭,贾赦陪祭,贾珍献爵,贾琏贾琮献帛,宝玉捧香,贾菖贾菱展拜垫,守焚池。青衣乐奏,三献爵,拜兴毕,焚帛奠酒。礼毕,乐止,退出。

众人围随贾母至正堂上,影前锦幔高挂,彩屏张护,香烛辉煌。上面正居中悬着宁荣二祖遗像,皆是披蟒腰玉;两边还有几轴列祖遗影。贾荇贾芷等从内仪门挨次列站,直到正堂廊下。槛外方是贾敬贾赦,槛内是各女眷。众家人小厮皆在仪门之外。

每一道菜至,传至仪门,贾荇贾芷等便接了,按次传至阶上贾敬手中。贾蓉系长房长孙,独他随女眷在槛内,每贾敬捧菜至,传于贾蓉,贾蓉便传于他妻子,又传于凤姐尤氏诸人,直传至供桌前,方传于王夫人。王夫人传于贾母,贾母方捧放在桌上。邢夫人在供桌之西,东向立,同贾母供放。直至将菜饭汤点酒菜传完,贾蓉方退出下阶,归入贾芹阶位之首。

凡从文旁之名者,贾敬为首;下则从玉者,贾珍为首;再下从草头者,贾蓉为首;左昭右穆,男东女西;俟贾母拈香下拜,众人方一齐跪下,将五间大厅,三间抱厦,内外廊檐,阶上阶下两丹墀内,花轩锦簇,塞的无一些空地。鸦雀无闻,只听铿锵叮当,金铃玉佩微微摇曳之声,并起跪靴履飒沓之响。一时礼毕,贾敬贾赦等便忙退出,至荣府专候与贾母行礼。

贾瑞一直等到仪式完毕,回到家里,脑袋里依然是迷迷糊糊,为这古人祭祖的庄严肃穆所震撼,这是现代社会人们所不具备的。

贾瑞心里不由想到:“怪不得古代要株连九族,从今日的祭祖仪式就可见宗族的凝聚力。”

待思绪平定之后,贾瑞又拿起了书苦读起来,时不我待啊。谁能想到这鲜花着锦,烈火烹油的贾家还有十二三年就要彻底败落,变成白茫茫一片真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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