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筠仪怎么办啊?”,宁贵人嘤嘤嘤的揪着帕子。
她也就是八卦的时候听说了淑妃哥哥的事儿,但是真不知道这事儿不能提啊。
张常在沉默的打着伞没有说话。
说实在,这种事儿她也不知道怎么处理,毕竟那是淑妃娘娘一点就炸的逆鳞。
到了晚上,喜欢吃肉的宁贵人眼睁睁看着一桌子的素菜无从下口。
膳房的人说淑妃娘娘吩咐了,天热就要多吃些清凉下火的菜,老吃肉容易上火。
宁贵人差点哭出声来。
这不是shā • rén诛心嘛!
她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然而这还没完,柳淑妃还派人喊宁贵人过去闲聊。
宁贵人如履薄冰的愣是在柳淑妃宫里坐到了亥时一刻才走。
第二天不过寅时二刻就被柳淑妃叫去请安听训。
如此折腾了好几天,以至于后来宁贵人见着柳淑妃就像老鼠见着猫似的。
话回到当下,孟承晔并没留宿在清欢殿,他虽然把之前囤积的折子处理完了,但是今天的折子还没处理。
所以他还有没忙完的工作。
晚上,正在批阅奏折的孟承晔突然就想起下午姜玉茗摇着团扇的模样,那小脸带着点嫣红的模样,竟格外的动人。
不过玉茗也的确怕热。
孟承晔一手托腮,一手执笔,正在好好工作的孟承晔突然就开启了摸鱼模式。
“杨福。”,孟承晔放下笔,准备好好的摸上一会儿鱼。
“奴才在。”,杨福立马迈着小碎步走了进来。
啊,皇上又有什么屁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