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行了不行了,让我笑会。”
周克华把持着方向盘,扫了眼后视镜里远去的轿车尾灯:
“泽哥,你这个人也太狠毒了,简直shā • rén诛心啊。”
“你看刚才山哥那个眼神、那个表情,恨不得把你给生吞活剥了。”
要想平白无故的攻击一个人,很难。
但是。
钟文泽这么做,简单粗暴且有效。
一个字:绝!
“我猜,一会山哥肯定因为这件事情,难免跟阿兰做点什么来证明自己。”
周克华挑眉看着车顶,似乎是在脑补什么画面:“然后,他惊讶的发现,自己确实不行。”
“你这是典型的破坏人家夫妻之间的感情呐,啧啧啧...”
“我怎么了。”
钟文泽一本正经的看着内后视镜里的自己:“我又没有说错咯,山哥确实是差点意思啊。”
“不过,话说回来。”
周克华龇牙笑了笑,斜眼看着钟文泽:“你是怎么知道那个阿兰的私生活并不美满的?”
“当然是看出来的呀。”
钟文泽耐心的给他解释了起来:“正所谓,面由心生,一个人的长相确实可以反应很多东西。”
“再比如,人的眼睛,皮肤,小到毛孔,都是人最真实的写照。”
“古代医学的望问闻切也不止是说说而已的好吧。”
“啊...”
周克华一脸懵逼,听的云里雾里,一副不明觉厉的样子。
“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钟文泽没好气的摆了摆手:“反正啊,这个女人啊,有没有受到爱情的滋润,看面色就对了。”
“生活美满的人,不止是面带红光,她会由内而外的散发出一种...”
“一种什么?!”
周克华一脚刹车踩下,把车停在院子里,也不下车,眼神充斥着浓浓的求知欲:“是什么?”
“光泽!”
钟文泽对着镜子整理着自己的衬衣领子:“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你自己慢慢琢磨吧,实在不行,你去实践。”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啊..”
周克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忽然伸手拉住准备下车的钟文泽:
“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
“梅姐!”
周克华打了个响指,为自己的机智与睿智而感到高兴:“梅姐就是这样的人。”
“以前,我看她,表面上虽然没有什么太大的不一样,但是。”
“自从那次你送她回去以后,她整个人都变得不一样了,不但面色红润有光泽,如同久旱逢甘霖般,多了莫名的气质。”
“就连走路,她都是带风的,看你的眼神也是柔情绵绵。”
“扑街!”
钟文泽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我让你去自行体会,没让你打听、八卦我的私事!”
“不不不!”
周克华越说,越觉得自己说到了点子上了,语气慷慨:
“换个角度来说,如果我也去滋润一下阿兰,那么她会不会变的跟梅姐一样的反应?!”
他觉得自己挺机智的,都学会举一反三了。
“额...”
钟文泽翻了个白眼,为周克华这新奇的脑回路而感到无语:
“如果说,你们双方是你情我愿的情况下,按照道理来说,确实是可以滋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