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玉在一旁掌灯,扁着嘴道:“都是因为凤姑娘跋扈。”
闵熹笑道:“含玉说的没错!再说,我不是也打她了吗?算下来,我也没吃亏。”
含蕊这才好受了些。
闵熹看着药抹的差不多了,就让两人出去了,她想自己一个人待会再入睡。
经过这件事,闵熹发现,要想在这个时代安身立命不任人摆布,就得有自保的能力,也要有还击的底气。
她在侯府就是个小透明,太夫人、沈氏、亲爹都不是真心实意的管她,有点任她自生自灭的意思。
所以,她要想有底气的活着,就需要人手,要人手就得有银子,咦咦咦?等等,她有多少银子来着,闵熹这才想起来,这么长时间她还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银子。
第二日一早用罢饭,闵熹捧着茶杯问含蕊:“我有多少银子?”
含蕊道:“这奴婢不知,您的银匣子一直是周妈妈管着的。”
含蕊有些奇怪,姑娘从来都没关心过自己的月例银子,怎么今天会问起。
而且姑娘这段时间好像忽然长大了一样,说话做事都有条有理,不像以前对任何事情从不过问,有时候吃亏了都没感觉。
不过姑娘长大了也是好事,自己做丫鬟的也能省心些。
闵熹听是周妈妈管银子,就让含蕊把周妈妈叫来。
周妈妈还以为闵熹是因为前几天斛老太爷的事还在害怕才叫她的,正打算好好安慰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