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青汣终于睁开眼睛,燕西楼立刻关切道:“汣儿,你感觉怎么样?”
青汣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后颈,蹙眉道:“我没事,方才那乐声……”
“我之前曾在一本古书上看见过,无怀氏一族擅用古老的梵乐来控制人心,初闻时不显,但听多了就会被其所惑。”
青汣点了点头,没说话。
倒是药初年不解地问道:“这倒是奇了,怎么你们三个都中招了,偏偏我和燕兄就没事呢?”
经过方才惊险的一幕,此时此刻,药初年已经自来熟地把燕西楼当作患难之交,也就自动把称呼从原来的“燕世子”转变为了“燕兄”。
“你懂乐理吗?”青汣忽而问了一句。
药初年摇了摇头,神色微窘。
“那便是了,我想,既然这梵乐是通过听觉控制人的思维,那么如果听者不懂乐理,这梵乐自然也就对其无用了。”
药初年点点头,然后又拍了拍燕西楼的肩膀,用一副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口吻对他道:“燕兄,想不到你也不通乐理,咱俩可真是缘分呐!”
“你想多了,不通乐理的人只有你。”燕西楼拂开了他的手,嫌弃地说道。
药初年一愣:“那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