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于烟姐，都是我没用，拖累了你。”
听见于烟在唤自己，低着头的常笑笑这才抬起头看着于烟，耸拉着脑袋道。
于烟没有立刻说话，只是对着常笑笑道：“笑笑，你过来一下。”
常笑笑从另一边来到于烟身边蹲下来。
于烟抬起手却没抬不起来…
常笑笑看见先一步握住她的手：“于烟姐，你想做什么？我帮你。”
于烟摇摇头，唇角扬起的弧度并不大却很温柔，反握住常笑笑的手轻轻道：“你并没有拖累我，我们本来就是伙伴。
而且最后你不是也没有丢下我，反而冲在我前面保护我吗？
在我心里啊，这么勇敢的笑笑怎么可能是拖累？明明就是善良又勇敢的小天使，真的很棒！”
于烟眼眶又红了，抽着鼻子带着哭腔的道：“于烟姐，你怎么可以这么好，这么温柔，我…都要喜欢上你了啦！”
于烟无奈的笑笑：“嗯…那我对你坏一点？”
常笑笑没想过温柔的于烟会这么说，怔了一下，于烟低低的笑声落入自己耳中。
顿时明白她是在玩笑，撇撇嘴：“于烟姐！”
“嗯，笑笑真可爱，不过，别在哭了，这么好看的小天使哭了的话，就不漂亮了。”
“啊…我现在很丑吗？”
“嗯…有点。”于烟认真的想了下回道。
于烟顿时就是她现在一定很丑，于烟姐一定是为了安慰自己才说一点…
“我先洗洗脸。”说完就去了旁边，昨天晚上洗脸的地方。
于烟在她洗脸的时候，就收敛了唇角的笑。皱紧眉头用力把凌夜抱在自己胸口，看着它卷缩成一团身体冰凉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