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货,你到底惹了什么事,害了你哥哥。”文母恨不得一口啐了文莹,直接让她给自己儿子陪葬,文凌什么性子她不知道!做事稳重,除了在他妹妹的事情上有些拎不清,又什么时候让她不放心过。
文莹捂着被打的脸蛋,此时也吓傻了,她,她根本就没做错什么啊。但是,文莹看到自个母亲那恨不得要吃了她的神情,顿时慌了,顿时爬向文母。
“母亲,母亲,女儿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做。”文莹立刻说道。
“啪——”文母又这么是那么好糊弄的人,一见文莹这模样,就知道一定是有事情,“贱人,你再有一句不实的话,我今日就打死了你,陪你哥哥的命。两日前,你不是出去了吗?你做了什么?你到底做了什么?”
文莹的脸颊高高肿起,眼底终于有了惧色,慢慢地朝着文父的方向退去。
“母亲,父亲,女儿真的没做错什么。前两日,女儿只是和平日里相处的十分好的姊妹们去河鲜斋吃饭,母亲,都是您认识的那几个姊妹。”
文母冷冷地盯着,这个女儿心高气傲,巴结着那些世家小姐们,原本她想着,能为儿子说一门好亲事,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想从这里讨巧。
“我们吃到一半的时候,那隔壁的窗户里突然就扔过来一整盘的菜,洒了我们一脸一身,我们气愤不过,就争辩了两句。
但是,母亲,那嚣张的女子连宗圣府的宗大夫人都不放在眼里,根本就不想放我们走,哥哥正巧在附近,就帮我们辩护了几句……”
文莹的话有些气弱了,那日她带着小姊妹的目的就是答应了小姊妹们,让她们见一见文凌,于是悄悄地让自己的丫鬟给文凌送了信,让他到河鲜斋来。
“你,你这是得罪了人,反过来这得罪人的事情按在了你哥哥的头上。”文母指着文莹,她不是傻子,这话一听就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她就说,好好的,好好的,她儿子怎么会出事,“你怎么不去死,你怎么不去死,你惹出来的好事,却祸害了你哥哥。”
文母叫着,看向屋里,她要找个趁手的东西,她要打死这个惹事的祸害。
“父亲,父亲救我——”文莹立刻呼喊着,朝着文永智求救着。
文永智一动不动,往日里他也疼这个女儿,如今看来,正是娇惯让这个女儿无法无天,成日里做着不切实际的梦,忘了自己根本就什么都不是。
母亲抓起一根掸尘,朝着文莹走来,文莹此时知道怕了,不断地后退中,疯狂地摇着头。
“母亲,母亲,您听我说,不是女儿的错,那人并不是有背景的人,是那端王府的朝仁郡主,是太后最厌恶的朝仁郡主,母亲您也知道她的传闻。”
文母一愣,这位朝仁郡主的行事她多少听到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