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ā • rén?哈哈哈,安姑娘可是在说笑,你一个区区悬指境,还不敢告诉一个凡人,就凭你,能shā • rén?”
谭沉语气轻蔑,充斥着挑衅的意思,似乎根本不相信这个二八年华的少女能够做什么。
只见小染从怀里拿出《论语》和兔毫笔,轻声说道:
“shā • rén而已,何须境界,一会你就知道了。”
谭沉冷哼一声,瞥了一眼刚刚险些落败的何邛,说道:
“极品丹药都喂狗了,被一个凡人打的乱了阵脚,真是丢人。”
何邛不说话,谭沉不屑的用手中的扇子狠敲了一下何邛的脑袋,力道看似不大,何邛的头顶却流出鲜血,何邛也不管,任由鲜血流淌。
“哼,北戎铁奴,果然只是铁骨钢筋而已。”
谭沉说着,就见小染正一手拿书,一手拿笔,冷眼看着两人,谭沉皱了皱眉,沉默片刻,说道:
“还是要给安清秋一个面子,废了那个丫头的丹田还有经脉,给个教训就好。”
何邛沉默不语,身为北戎铁奴,这一生就需要听从命令,这是千年的王朝惩罚。
何邛紧握长剑,面目表情,没有一丝情感,拿着剑朝小染的的胸口刺去。
“身不能动。”
突然,不知道怎么的,何邛的身体突然钉在原地,却不是点穴的功法,何邛表情惊愕,还没等挣扎,就见何邛的双腿突然像是被一把利剑斩断一般,何邛整个人从腿上滑下来,切口整齐,鲜血喷溅。
何邛抬起头,就见小染手中拿着一本书,空白的纸面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画上了两个人形图案,上面还写着谭沉和何邛的名字,而有何邛名字的小人上,他的胸口,被墨水点了一下,而腿上,被极细的笔锋划过。
剧烈的疼痛,让何邛想要叫喊,小染笑了笑,提笔,在何邛小人的嘴巴上打了一个叉。
唔唔唔!唔唔!
何邛不能说话,只能发出唔唔的叫喊声,小染抬眼看着何邛,何邛也死死盯着他,即便是北戎铁奴。也有求生欲,何邛想要求饶,但是求饶身上的铁奴烙印就会让他心脏崩碎,小染表情冷漠,说道:
“目不能视。”
在眼睛上画一笔,何邛变成了瞎子,眼睛流出血来。
“耳不能闻。”
提笔在耳朵点了一下,何邛变成了聋子,耳边一声刺耳的爆鸣,是他最后听到的声音。
“命里该绝。”
小染轻声说着,提币犹豫片刻,然后无所谓的笑了笑,在小人的脖子上轻轻一划,人头落地。
一切轻而易举,取人性命如同探囊取物,小染表情冷淡,丝毫没有shā • rén之后的惊恐和后悔,反而是有些平淡,就像是喝了一杯水。
谭沉就这么看着这一幕,他愣在原地,没有去看何邛的死尸,而且转头看向小染,看着她手中的那本书。
小染手中的书淡蓝色书皮已经变成了黑色,周围有金边,再看书名,《论语》而已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了是五个血红大字。
《画名生死录》
谭沉见何邛死掉,非但没有生气,反而饶有兴趣的看着小染,准确说是看着她手中的书,谭沉笑了笑。嘲笑着说道:
“文家法宝,竟然在你这么个小丫头手里,呵呵呵,真是糟蹋,我记得这本书,要配合画死诀使用。你能杀何邛,却迟迟未对我下手,看来你还修炼的不熟练啊。这到让我有些意外了,我记得安清秋是儒家的人啊,难不成也会包庇文家的邪术?”
“你敢杀了何邛,这可是北戎铁奴,虽说一百颗玉髓石对于我琳琅书院不足挂齿,但是我也不能吃亏。你不用去书院了,我看最大的机缘,就是你手里的书,把书给我,我不杀你,杀死何邛的事情了既往不咎,如何?”
谭沉语气平和,却满是威胁之意,小染看着这个笑面虎,她知道,修士为了得到其他人的机缘法宝,shā • rén夺宝是常有的事情,本想着借机恐吓一下谭沉,没想到却被识破。
小染黛眉紧蹙,神情紧张,手拿兔毫却迟迟不敢下笔,谭沉冷笑一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