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涟涟在给赫琴心服了回春丹之后她又自己服下了枚回春丹,乘着眼下无人上擂台攻擂的时机抓紧时间将回春丹的药效化开让它在自己身内经脉内游走疗伤,尤其是腹部那里,被赫琴心打重的那一拳虽然防御符替她削弱着不少力量的冲击,但是她选择出拳的地方是她脆弱的腹部,她依旧受了不小的伤。
叶涟涟大刺刺抓紧时间疗伤擂台下所有人有目共睹,一个个的有攻擂资格的弟子此刻眼中都冒着金光,看叶涟涟的神情仿佛在看一堆的积分在向自己招手。
金丹真人目光落向还在盘腿疗伤的叶涟涟,他表情无波澜的问道:“叶涟涟你是继续守擂还是放弃守擂,放弃守擂你目前所有积分将会重归于零。”
叶涟涟依旧盘腿而坐,但她嘴上却道:“继续呀,为什么不继续,都打下五个人了,没道理现在我就半途而废了,那也太划不来了。”
“既然如此,那些擂台继续,攻擂者可以上擂台了。”金丹真人对擂台下的众人道。
接下去七号擂台上的擂台赛可以说的一个人刚被叶涟涟打下擂台令一个紧接而上,绝对不给叶涟涟一点疗伤时间。
只是他们的想法是好,但是叶涟涟在与赫琴心一战受伤后接下来的五场擂台上她又开启了豪的模式,一个一个攻擂者无例外的被她用符箓砸下了擂台,但与此同时的底下那些来看比赛的弟子对叶涟涟的做法发生的看法。
就在叶涟涟将第十个攻擂者用符箓轰到了擂台下,突然擂台下有人高声道:“真人,我不服,她明明是个剑修为什么从头到尾都用符峰弟子的那一套,这很不公平。”
不待金丹真人出声,叶涟涟开口道:“为什么不公平?我是一个剑修,但与此同时我还会画符和炼丹,这些都是我会的东西,我拿我自己画的符箓击败攻擂者那是我的本事,哪里不公平了?你若会画符你也可以拿符来砸我呀。”
擂台下的那名修为在筑基中期初的男弟子被叶涟涟的话堵的一时不知如何辩驳,但是他依就心有不甘,是以说出口的话也没有在脑中细想一遍。“但,但是你是剑修啊,剑修不过是群战斗狂魔,除了战斗他们跟本不会四艺。”
叶涟涟一挑眉毛,斜着头对他道:“这位师兄你是不是在宗门待着太安逸了,所以才会觉得我们剑修可容你如此侮辱的吗?”
那人先是一怔,但随即他像是突然失去大量鲜血的重伤之人,脸上煞白的一丝血色都没有。
“我,我,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想说的是,你,你,我要挑战你。”那人此刻大脑一片浑沌估计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吧。
只是眼下的情况下他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狂妄的说剑修不过是一群只会战斗的人,这已不是计对叶涟涟一个人的问题了,只是从字面意思上来看的话他是将整个剑道峰的人都侮辱了进去,这里面同样也包括剑道峰的首座舒睿以及做为宗门底牌的高阶剑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