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七十仍沽酒,千壶百瓮花门口。
道傍榆荚巧似钱,摘来沽酒君肯否。
——《戏问花门酒家翁》岑参(唐)
……
经过白复和诸位堂主的磋商,两个营地的授课内容都做了不少调整。
出人意料的是,刺客营的第一堂课竟是书法课!
……
这日黄昏,临摹一天书帖后,唐门众弟子累的腰酸背痛,感觉比打斗一天还要辛苦。
唐兰舟瘫倒在藤椅上,抱怨道:“这哪里是刺客营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弘文馆呢!”
唐簟秋道:“小声点,要是被白将军听到了,小心责罚你。据说这门课是他要求的。”
唐兰舟嘟囔道:“三姐,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小我就不爱琴棋书画,就喜欢飞檐走壁,舞枪弄棒。
现在天天练这鬼画符,闷死了,难道靠写字就能取敌人首级?”
唐兰舟正说着高兴,突然发现大家都不吭声了。只有小妹唐蔻不停冲自己眨眼睛。
唐兰舟一吐舌头,心道要遭。
一回头,只见白复笑吟吟地站在书房门口,身后是唐门两位皱着眉头的堂主。
白复走进书房,亲切地同众人打着招呼,亲热寒暄,只字不提刚才之事。
堂主唐雎道:“你们每个人都把自己的名字写出来,让白将军认识一下。”
唐兰舟心道:“这下惨了,还指望蒙着面混过去呢,这下被逮个正着。”
白复从每一位弟子的书案走过,嘘寒问暖,顺手也拿起笔,在其写好的名字旁边,将其姓名再抄录一遍,好像是要加深记忆一般。
白复走到唐兰舟身旁,举起唐兰舟临摹一天的书帖,仔细端详了一番,笑而不语。
唐兰舟白眼一翻,嘟囔道:“我的字就是狗刨,要笑就笑,不用冷嘲热讽,我受得起!”
堂主唐雎斥责道:“放肆,你怎么跟白将军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