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过来!赶紧给我准备一辆车,还有钱!”男子喊出了所有挟持人质的绑架犯都常喊出的话。
广津柳浪没有动,港黑的其他成员也站定在原地没有动。
哪怕是带着黑色的墨镜,男子也能感受到其他人注视他的那种,仿佛在看傻蛋的眼神。
“你们不想要这个女人的命了吗?!”看出他们没有要动弹意思的男人慌了,连忙又将手里的刀子压重了些,在女游客白生生的脖子上划出一道红色的痕迹。
来自脖颈上的刺痛感终于让女游客压抑的恐惧爆发,眼泪决堤,从脸上滚落。
她“呜呜”的哭喊着,说出的话却不是叫救人,而是骂男子的。
“你是把所有的脑子都用在了爆炸上面吗?!对面是Mafia又不是警方,shā • rén不眨眼的Mafia,我又不认识对方!你拿我当人质是脑子进水了吗?!”
这种时候就恨为什么自己没有交一个Mafia男朋友,这样还能让对方有救她的理由呜呜呜。
女游客一边哭一边骂骂咧咧,听得广津柳浪都忍不住笑了下,周围的港黑成员也悄悄的勾起了唇角,抑制住笑意。
“这位小姐说的一点没错。我们港口Mafia可不是救死扶伤的好人。”广津柳浪笑着说出压垮男子的最后一句话。
如今理智为负的男子大脑蓦地一空,降到负数的智商瞬间上升归零。身上冷意传来。
原来不知不觉间,他身上已经被汗水打湿。
尽管出手策划了这一连串让警方无比头秃的爆炸案,但真正的手染鲜血,却还是第一次。
他兴奋与那种将别人的生死用借刀shā • rén来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快感,却恐惧于自己亲手杀害一个活着的人。
这大概也是人的伪善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