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那张熟悉的容颜，夜蛾正道难得失声，好几秒后，才吐出两个字音：“......莉莉。”
从惊愕中回过神，夜蛾正道看了看五条悟，余光瞥见两人相扣的十指后，被黑色护目镜遮掩住的瞳孔再次颤抖起来。
“你们这是？”
五条悟笑嘻嘻的举高了些两人相扣的手，炫耀般的开口：“如你所见，我们在一起了哦~”
夜蛾正道头脑风暴了几秒，最后凝重的看向爱丽丝，说道：“是悟逼你的吗？”
爱丽丝表情微妙。
五条悟不满的说道：“夜蛾校长，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怎么会强迫小爱呢？”
“小爱...”夜蛾正道这才注意到五条悟对爱丽丝的称呼，多年混迹于恶臭咒术界的他立刻品出了不一样的意思，将之前的幼年版爱丽丝与眼前的成年版串联上，露出了原来如此的眼神。
“你的事情，除了悟，还有别人知道吗？”
夜蛾正道隐晦的说道。
五条悟唇角的弧度略深，啊，不愧是夜蛾校长，还是没瞒过呀。
嘛，估计是因为他之前当着夜蛾校长的面肯定那个小的爱丽丝就是本人的缘故吧。
一句话昭示了夜蛾正道的立场。
爱丽丝笑了笑：“您放心吧，这件事除了您和...悟，没别人知道。”
知道的都不是人。
夜蛾正道崩紧的脸色并没有因此松懈。
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