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07
回去的路上任昭昭走在前头,晚风吹鼓她宽松的衣服,在她身上漾出波浪,有种说不出的曼妙。真没想到她身量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奶发育得不错,半生不熟的嫩果,若真扑腾起来,即便不如小凤仙带劲,以她这标致模样,叫起来也肯定酥死个人——呸,她是个哑炮,能叫出什么鸡*叭?邪火温温燃着,高牧噗地吐掉嘴里叼的草根,原本他现在都该把小凤仙办个两回了。
这个时节这个点,他家小卖店门口围坐有街坊邻居摇摇蒲扇闲聊乘凉看电视,被瞧见两人一道又得解释,高牧便由着任昭昭先上去,他抽完一根烟后现身和大伙儿打招呼。
小凤仙眼巴巴朝他走来。
高牧一下不痛快了,脸上还不能当众表露。
小凤仙假意亮着嗓门儿喊他高哥说他人脉广有事请他帮忙,一拉到边上立刻低声:“说好等我下班到我那里,一转头不见你人,我总得来看看怎么了。”
“你不会打我电话?”高牧留意着街坊们的目光。
小凤仙泄露少许怨气:“你电话打不通。”
高牧摸出口袋里的手机,确实没电了:“那你也不能就这么过来找我,撞见我妈怎么整?一双双眼睛盯着我们呢。”
小凤仙憋满腹委屈:“我也是着急,关心你。最近不是总死人嘛,不太平。”
“咒我?”高牧记挂任昭昭,“行了回去吧,我就是办点所里的事。”
“我备些下酒菜等你。”
“别等了,我另外抽空再过去。”
小凤仙轻咬嘴唇目送他迈上楼梯,视线最后落在他沾了泥土的裤脚。
下过河水的裤子虽然已经被闷热的鬼天气烘得差不多干了,但还是潮得难受,高牧三两下换掉,连带脏得不能再继续穿的协警制服要拿去洗,出了屋注意到卫生间传出的水声。
踱步至紧闭的门外,他张口想夸任昭昭表现不错有听他的话,眼珠子刹那间被墙体和门框间裂开的细缝吸引得直愣愣挪不开。
浴帘还是敞开的,剥了皮的果瓤白花花立于花洒之下,搓洗圆滚的两团。
高牧浑身血气全汇聚到一处,邪火越烧越旺,高高撑起最原始的欲*念。
小凤仙刚回到住处,门就被敲得咣咣响,见是高牧,她惊喜又诧异:“不是说另外抽空再过来?”
高牧按她在墙上,摸到她裙底直接急凶凶塞进去。
冷战这些天小凤仙不是没担忧过他叫其他人给勾走。他这条件在镇上不少女的虎视眈眈。完事后小凤仙腿都软了,心倒定下大半。
高牧则不同,邪火是暂时灭了,却没以前有滋味,心中烦躁,掐熄烟屁股推开撅在他腿间的小凤仙。
小凤仙挂着嘴角的黏稠看他爬起来拎裤子,有些懵:“这就走了?”
高牧转身安抚性地亲她一口:“不是说了我所里还有事。”
天台的阁楼灯还亮着。
高牧放轻脚步,直奔三楼。
门没关,屋里的光泻出黑黢黢的楼梯间分割出明暗,她面朝窗户背对门坐在桌子前安安静静地埋头不知在做什么。
白天被老李头揪走他没能仔细瞅,当下高牧堂而皇之环视这个六平米左右的狭窄空间,也就再一张床和坏掉门的衣柜,她用一块布拉在衣柜前,搞得像服装店的试衣帘。布帘和她的床单被褥及枕套是一样的小碎花,洗得掉色发白,边角磨得不成样。但,干净而整洁。
高牧走到她身后,居高临下的影子落到桌面上,任昭昭才发现多了个人,立时转过头来,像麋鹿或者兔子之类受惊的小动物,面容尽显惧怕。
高牧丝毫不为自己吓到人感到歉疚:“你不仅哑,还聋吗?”
任昭昭后背抵着桌子些许慌乱地站起,撞得椅子往一旁倒,高牧眼疾手快扶住,制止了椅子砸落她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