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和略带着湿意的风悠悠然的吹过,早上,总是带着点冷。
顾宴之好久没有这般踏实的睡过一晚上了。
“嘶……”
不自觉的动了一下,结果扯到了伤口,真疼啊。
定睛一看。
顾宴之发现予白任然在窗口处站着,窗口半掩,风吹不到他这儿。
“予白姑娘,你一直站在这里吗?”
“是。”
“予白姑娘,你不会困吗?”
“不会。”
“予白姑娘,你冷不冷啊?”
“不冷。”
……
几乎是顾宴之问一句,予白才会回一句,站在那里,动不动,也不曾回头。
就像一具雕像,不知疲倦,不知冷暖。
顾宴之心里划过一抹异样。
真是个奇怪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