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希西看着自己的银粉色鳞片在斯尔泽的挠痒痒中不停的掉落。
有点好奇:“我怎么会变鱼尾?”
她的人鱼wài • guà,只有在海水里的时候才会变成人鱼尾巴。
现在离开了海水,怎么还是人鱼尾巴?
而且尾巴好痒。
斯尔泽帮她按摩尾巴的手劲很轻柔。
闻言说:“因为七彩蜉蝣。”
他知道面前的是个人类,人类的脑子向来比较愚蠢,于是继续又补充:“七彩蜉蝣经过你的身边,令你有了和鱼一样的反应。”
言希西还是没太懂,不过被斯尔泽这么提醒,她想了起,她在海底捉鱼的时候,那些七彩蜉蝣的确有经过她身边,“鱼是什么反应?”
斯尔泽:“幼鱼换鳞,快速成年,进入到发情期”
言希西:???
她鱼尾巴一弹,坐起身,震惊无比的瞪着斯尔泽。
斯尔泽依旧一脸平静。
丝毫不觉得他自己说的话有什么问题。
言希西完全没法淡定。
她急忙问:“你意思是,我会和那些鱼一样,最终进入到那什么,那什么期?”
“是的。”
“有没有可以解决的办法?”
“没有。”
言希西张了张口,哑然。
她低头,盯着自己的鱼尾。
鱼尾超级痒,斯尔泽一下一下帮她挠痒痒,这种行为,就像是极渴的人被一点点喂着水般,无比满足。
言希西沉默着,撸了撸自己乱糟糟的思绪。
最开始的震惊之后,她反而平静了下来。
片刻后,抬头问斯尔泽:“你是因为这件事情醒来的吗?”
斯尔泽点头。
言希西:“是因为我,还是因为七彩蜉蝣?”
“七彩蜉蝣。”
言希西好奇:“七彩蜉蝣也会对你造成影响?”
斯尔泽:“只是会提前清醒。”
“啊!”言希西突然叫了一声。
抬手去抓斯尔泽挠着她鳞片的手。
斯尔泽听着她叫声古怪,问:“怎么了?”
言希西急急道:“那,那地方不用,那地方不用挠!”
斯尔泽没有多问:“好。”
搞得言希西反而讪讪的,有些不自然。
很想让斯尔泽不要再挠了,偏偏鱼尾又太痒,舍不得他这个人工痒痒器。
接连几天时间,言希西一直都是尾巴状态。
她的鱼尾掉了很多鳞片,最开始有的地方有鳞片,有的地方没有,看起来挺丑的。
后来新的鳞片长了出来,鱼尾更痒了。
鱼尾无法站立,这几天都是斯尔泽给她烤鱼摘野果,喂水喝。
除了这些事情,斯尔泽剩下的时间就在帮她挠尾巴。
他身上还是那条绿色的树叶裙子。
言希西这几天已经流了好几次鼻血。
流着流着,她已经淡定了。
和斯尔泽解释:“大概是七彩蜉蝣带来的后遗症。”
斯尔泽点头。
言希西:“斯尔泽先生,七彩蜉蝣有经过你的身边吗?”
斯尔泽明白了她的意思,回答:“七彩蜉蝣不会影响到我。”
言希西:“哦。”
她问:“我可以自己撑得过这个什么期吗?”
斯尔泽摇头:“撑不过去。”
他补充:“如果没有孕育新生命,你会一直保持发情期的状态。”
言希西:……
她其实没把这事情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