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家家关门闭户,街上除巡逻的士兵与打更人之外,再无其他,秋日的风冷飕飕的吹,吹得枯黄的叶子打着旋的飞,偶尔还能听到一两声的犬吠,就更显得这夜冷清凄凉了,广平王府之内,花枕月,任无忧,唐醉影三人围桌而坐。
任无忧得意的将拿到的出城令牌放到花枕月面前,笑着说:“我说过,京城是我的地盘,就没有我办不到的事情,出城令牌,今夜子时,准时出城,不止如此,我还打听到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
花枕月将令牌拿过来,放在手上看了看,一块沉甸甸的令牌,上面一个大写的“令”字,令牌放下,花枕月问:“是什么事情,说来听听。”
任无忧灌了一口茶水下去,说:“二皇子殿下已经回了京城,而他回到京城首先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解散赤焰部,也因为这个事情,二皇子殿下和太子殿下起了冲突,我此前说过,赤焰部吃太子殿下负责的,二皇子殿下直接捅了太子殿下的东西,自然会引起不满,皇上对二皇子殿下的做法也很不满,现在,二皇子殿下已经被禁足了。”
花枕月说了一句不想干的话:“你去见了沈清书?”
“啊……是啊。”任无忧随口答了一句。
唐醉影听出不对劲,说:“有什么问题?”
花枕月双目看着那块令牌,又问了一句:“沈清书今晚是不是也要跟着出城。”
任无忧觉得花枕月就仿佛看到了他今天所做的事情一般,老老实实的点头,说:“是的,我要同沈清书拿出城令牌,他追问个不停,并且他也是见过你除妖的模样,已然猜出是你需要这块令牌,还说我若不告知,就去陛下面前告我一状,我没有办法,只能说了,不过,我没有全说,只说了一部分。”
花枕月抬手敲了敲额头,说:“沈清书既然已经要跟着出城,那这件事情对于他来讲,就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了,沈清书知道就等于二皇子也知道,而这次的事情又是联合赤焰部所做,如此一来,二皇子与太子便又联系到了一起。”
听着这话,任无忧已然觉得头都大了,说:“我是不是做错了事情。”
唐醉影问了一句:“那现在要怎么办?”
花枕月苦笑一声,说:“事已至此,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先把今晚的事情做好,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好了,不要在纠结这个事情,任无忧,沈清书怎么说的,他几时会到?”
任无忧说:“他说会准时在东城门等候……”
唐醉影与花枕月同时脸上一变,唐醉影忧心忡忡的看向花枕月,说:“古驰也说会在东城门等候,他们碰到一起,不会出什么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