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洁姨娘有孕的事情,就这样悄无声息地传到子锡那里。
当时,文子锡正在盐场与师爷们闲聊,郎中的话还没有说完,他已经着急得站了起来。
“此话当真?”他问这话时的样子,全然不像已经有过几个孩子。
师爷们看此情形,嬉笑着纷纷道贺。
老江湖们当然看得出,这个未出世的孩子和婉洁姨娘在文老爷心中份量几何。
郎中捋了捋长须,清清嗓子,回答的同时也不忘给自己脸上贴点金,说:“在下世代行医,只因遭逢变故,才浪迹江湖,也是行医多年!万万不敢在老爷面前妄言。”
这冗长地铺垫,子锡没有半句听进去,得到郎中肯定答复后,半句话都没有多说,直接走出门,翻身上马去了。
房中只留下师爷们,纷纷议论,其中有何老爷的亲信,敷衍几句便去报信。
自此,婉洁姨娘的禁足自然是解了,为了自己贤良地名声,这解禁足的事儿,也是善云亲自安排下来。
之前,夹竹桃香囊的事,也没怎么伤到两个孩子,时日一长,子锡心中的气愤淡了下来。
再说,当时当日的那些事情,他也没有全然相信就是婉洁做的,禁足不过是为了平息家中众人的议论。
种种疑惑在心中,对婉洁又怎么真的能够天长日久的恨起来?
男子,便是如此......
有道是小别胜新婚,禁足许久,子锡心中对她的爱恋愈深,一旦解禁,宠爱,自不必说。
回到房中,足足三日,未出去外间过。
本来,女眷没有特殊事情,日日要去向善云夫人请安,这禁足解了,婉洁憋着气,又倚仗着子锡老爷的娇宠,也日日陪在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