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们家的产业,我记得有很多都是要配制服的吧。”上官淇忽然问道,“酒楼、船员那些服装似乎都是统一的,以后就我来采购吧。”
闻言,上官凌登时被气笑:“你小子色令智昏。”
上官淇昂起了头:“你就说行不行吧?”
“运费太贵,也麻烦。”上官凌语重心长的给恋爱脑弟弟分析情况,“还有……”
“虽然我不打理产业,但我知道象州这边与其他州来往都很密切,到时候顺便装个衣服又不是难事。”上官淇直接打断他。
没等大哥说话,上官淇连忙又道:“我这些衣服都是提前下单的,冬天就能备好夏天的,不存在时间不足的问题。”
“可是……”上官凌还想说。
上官淇连忙打断:“我知道,其他州的制服,都是在个个州府做好,然后派发下去的,即便是运费,也是多出来从象州前往各州州府的那一部分而已。”
“上官家可不做亏本买卖。”上官凌终于说出了句完整的话。
“你认为缝纫机赚的钱不足以支付区区运费?”上官淇胡搅蛮缠,然后冷哼了声,“这是你们欠我的!”
昨日上官淇把练武场大卸八块的事情,上官凌有所耳闻。
他猜测昨日弟弟应该是没把人哄好。
上官凌心中暗呸了句“没用”,嘴里却是调笑道:“你要不要考虑把整个上官家的产业都送给你心上人?”
“大哥言重了。”上官淇连忙摆手,羞涩一笑,“其实我的胳膊肘还没完全拐出去的。”
上官凌听得直翻白眼,他冷哼了声,便拐向了另外一条路。
他现在不想看到这个弟弟。
不过走了两步,他脚步又顿住。
“郑伯是多年的老人了,你那样下他的面子,会令他或其他人寒心的。”上官凌神情认真。
不说郑掌柜还好,一听上官淇就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