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不接吻会很难收场。
盛降的喉结滚着。
余绵的嘴唇抿着。
盛降控制不住的俯低头颅。
余绵情不自禁的昂高下巴。
他盯着她。
她也盯着他。
他看她嘴角。
她也看他嘴角。
他馋她。
她也馋他。
可馋到最后,脑海里有一个残酷的声音,告诉他俩一个残酷的事实:都醒醒吧,你俩不是恋人,别再黑夜里做白日梦了。
余绵先回避盛降的目光,支支吾吾的说:“你干嘛非要给我搽药?”
这个问题,绞了她一晚上了,要是不问个清楚,她今晚肯定会失眠。
盛降也移开目光,轻答:“怕你毛毛躁躁做不好。”
盛降这个理由……
好吧。
她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余绵目光垂了下去,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小失落的,因为这并不是她所想要的那个答案。
盛降似乎没察觉到她的小情绪,把棉签扔进装废纸的垃圾桶,然后拧紧碘伏的盖子,兀自说:“好了,早点去睡,明天再帮你搽一遍。”
“不想睡。”余绵突然心闷得什么事情都不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