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余邀住进了次卧。
余绵的小嘴儿,气得都要嘟上天了。
因为,余邀不光自己住在次卧,还叫盛降也得跟他去住在次卧。
余绵眼圈红红的捏着盛降一根手指头,可怜兮兮的、委屈巴巴的、眷眷不舍的说:“哥哥……”
盛降的心,都给疼碎了,摸着她脑壳说:“乖,等你哥睡着了,我再过去陪你。”
“喂喂喂,有完没完,我都听见了。”余邀在打游戏,摘掉耳机,勾头看向恋恋不舍的两个人,说:“别搞得像牛郎织女一样,快点把手松开。”
他训着余绵:“还有,我才是你哥哥。我在这里住的这段时间,你不许再这么软乎乎的叫阿降。你一叫,我就不痛快。”
因为没有许稚来这样叫他,他浑身不爽。所以盛降也别想能爽。
余绵收起矫揉造作,气飕飕的抄起床上一只枕头砸他:“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小猪佩奇呢!你要是也让我不痛快,我就去爸妈那里掺你一本。”
“你这个臭妹妹。”余邀抱住余绵砸来的那只枕头:“我都没见过哪个女孩子像你这么不知害臊的,为了能够跟阿降睡在一起,你也真是够拼的。还想掺我一本?那赶紧去。”
“你别真以为,对方只要是阿降,就可以万事无忧了。我告诉你,你要是和阿降还没领证也还没结婚,就敢胆大包天的发生婚前行为,我看老爸不打断你的小腿!”
“你尽管唬吧,我才不怕你。”余绵又朝他掷了一只枕头:“反正要打也是先打你。我会跟爸妈说,你把人家小姑娘给祸害了,还打算不负责,看到时是你惨,还是我惨。”
“嘶。”余邀气得后槽牙痒痒,扔掉枕头,就要从椅子里跳起来教育她:“我今晚,会先让你惨。”
余绵立即惊得像只小树袋熊那样跳到盛降身上。
“哥哥,九敏。”
盛降抱紧她:“别怕,哥哥帮你扒了他的敏。”
“什么八敏九敏,还四五六七敏,你俩给我正常点说话。”
“还有,我刚才讲过了,这段时间,不准在我面前软乎乎的叫他哥哥。再叫一句,我就直接退役,来这里给你俩当大灯泡,谁都别想好过。”
余绵气呼呼的瞪他:“世上怎么有你这种不要脸的臭哥哥呀!你给我等着吧,等你以后娶了那个小雇主,我就当个坏姑子,专门虐待她。看谁更不好过!”
“嘶。”余邀气得又磨后槽牙,“你真是无法无天了,我今晚要是不收拾你一顿,我名字就倒过来写了。”
“那你就倒过来写吧,鱿鱼哥!”余绵仗着有盛降护着,那副小嘴脸可嚣张了。
鱿鱼哥:“……”
鱿鱼哥气到差点没吐血,磨拳霍霍的冲过来说:“我非把你的屁股打开花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