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长老果真客气,不过许某闲云野鹤,自由自在惯了,况且我这等微末法门,何以登宗仙堂?许某还是不叨扰了。”
许流苏客客气气道。
“哈哈,白衣友,宗在中州是何身份,是何地位,想来不用我季长多言,我只给你一次机会。”
季长身后古琴嗡鸣,微微颤抖,琴音袅袅:“如果你不答应,或是不交出帝元玄铁,老夫也便不和你多半句。你应该明白,你身上那块明帝秘宝,对九州有多大的作用,拿玄铁和身份入我宗门,你不亏。”
“还是多谢长老抬爱了,玄铁在我身上。”
许流苏笑的云淡风轻。
“兔崽子,废话少,把玄铁交出来,你的命也交出来!”
白鹰寒发话了,脾气依旧暴烈,恨不得杀许流苏后快。
“白长老,数月未见,上来便喊打喊杀,你都不想友吗?”
许流苏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玄铁就在我身上,但我保证,如果没有我催动秘法,玄铁不止无法破封,还会被立即损毁。这种罪责,你能担负地起?”
闻言,无论是季长,还是白鹰寒,脸色都微微一变。
没错,他们担负不起。
要命的是,谁也没见过帝元玄铁长什么样,更不知道这块秘辛宝物是什么材质。
如果真如许流苏所言,他毁便毁。
那么季长和白鹰寒,首先要背黑锅。
“呵呵,友,稍安勿躁。你聪明绝顶,自然知道毁了玄铁,宗会以什么样的态度面对你的亲友。”
季长淡然一笑:“包括你父亲和爷爷。”
许流苏双眸陡然一亮,冷笑道:“季前辈,话可不能乱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