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宴一路进宫,宫中一切平常,看不出一丁点的异样,甚至隐隐的还能从御花园那边还能传来嬉笑声。
御书房。
郁宴进去的时候,皇上正在批折子,他行礼问安,皇上头也没抬,没搭理他。
郁宴心跳如雷,不知道皇上忽然传召他进宫是不是和桌上那一摞奏折有关,还是和什么有关,他脑子飞快的转着,直到一双腿都要站麻了,皇上忽然抬头看他,“今天怎么这么老实?”
郁宴立刻收了心思专心应对,“陛下突然传召,臣心中惶恐。”
皇上冷哼一声,“心虚?”
郁宴脸色还算坦然,“毕竟shā • rén放火干多了,常在河边走,难免湿鞋。”
皇上没说话,阴鸷的眼睛像是一滩冥黑的水,盯着郁宴,过了好一会儿,他叹了口气,道:“朕今儿一早起来觉得身子不大爽利,这几天你就在这里陪着朕吧。
朕的这几个孩子里,没有一个能得朕心的,唯有你,朕不舒服的时候,就想看着你。”
这是要软禁他?
郁宴很轻的搓了一下指腹,“听传话的内侍说,陛下是吐血了,太医怎么说?”
皇上挑眉看着他,阴郁的面容忽的一笑,“太医说不打紧,朕身体还是很康健的。”
“那臣就放心了。”
“放心?”
郁宴迎上皇上的目光,“陛下身体康健,臣才能为所欲为,陛下身体不好,将来不论谁登基,臣都是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