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苏晨在院子里看到了刚起床的萧凌,而萧凌也是一脸愣愣的看着苏晨,好家伙,穿的这么薄一点都不冷吗?
“早!”
“早啊,萧小姐!”苏晨笑眯眯的打了一个招呼,看着黑着脸的古浊飘走远处走来苏晨不知道为什么觉得神清气爽!
古浊飘咬牙切齿的对着苏晨说了一句早,妈卖批,要不是觉得自己打不过你,我昨晚就弄死你!!!
啊啊啊!
好气啊!
苏晨才懒得管古浊飘的小心思,三人一起用过早餐之后萧凌说道:“今日我要去那镇远镖局一趟,这也是我此次来京城的原因。”
萧凌没有注意到当她说道镇远镖局的时候古浊飘的眼神微微波动了一下,但是坐在古浊飘对面的苏晨却看的分明,那是一种不屑和轻蔑的神情。
不过苏晨可没有那么好心把这个给点出来,不过苏晨还是接过话茬:“镇远镖局?发了什么事?我记得潇湘堡的人一般都是不出来的吧?”
“是啊,从我曾祖父开始潇湘堡的人就已经不参与江湖纷争,可是前些日子,北京城里一个什么镇远镖局派了一个人来,拿着我曾祖父手刻的竹木令,说是要我们帮他们一起对付那又重现江湖的残金毒掌。”萧凌一脸的不情愿和无奈,“我父亲虽然不愿意,但也没有办法,那竹木令是我曾祖父当年手刻的,一共只刻了七面,他老人家刻这竹木令的用意是因为他老人家觉得平生之中,只对七个人或是有着很深的歉意,或是欠着人家的情,而他老人家虽然自己订下规约,不得过问武林中事,但是这七个人却例外,所以才刻了七面木牌,无论任何人只要手持这竹木令,随便叫我们萧家人做什么事都可以。”
萧凌思索了片刻后继续说道:“可是我曾祖父刻好木牌之后,想了想只送出去了四块,其余的那三块仍然存在我们家里,他老人家选出去的这四块竹木令,谁也不知道送给了些什么人,这么多年来,这竹木令只出现过两次,连这次才是第三次,我父亲因为我曾祖父留有遗命,所以不得不管这事,但是我父亲又不愿意亲自出手就派了我出来。”
苏晨笑了:“这倒是奇了怪了,既然你曾祖父都不愿意涉足江湖了,为什么还要送竹木令呢?你居然还接下来了?”
萧凌笑了笑说道:“可是我也不愿意呀,别说我一家打不过那残金毒掌,就是打得过,我也不愿意打。”
好嘛,潇湘堡的传人说出这种话要出传出去非要引起一番轰动不可,可是这里就这三人也不会闲着没事干乱嚼舌根。
萧凌吱吱喳喳说个不休,古浊飘虽然面上一无表情,但从他的眼睛里,却可以看出他的情感在急遽的变化着起伏着。苏晨看着一脸古怪的古浊飘忍着没有笑,说起来潇湘堡对孤独飘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