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沈头看着面前的女尸,怎么也不相信这个是死人,忍不住伸手去探女尸的鼻息。
哪知不小心碰到女尸的身上,女尸瞬间如同粉尘般碎裂,一阵风吹过什么都没了。
空荡荡的棺材里只有一双红色的绣花鞋。
说到这里,老沈头红红的脸上泛起了一丝尴尬。
“我想过把那鞋子再埋回去,可是鞋子实在是好,就私自给留了下来。空棺材给埋了回去。”
话说到这里,不仅司虎,就连其他三人也觉得有些不对劲起来。
“这一年家里的情况不咋好,孩子要上学,老婆还患了病,哪里都需要钱。我也看过一些盗墓的新闻,这双鞋咋看都是古物,应该值不少钱,所以就带出来试试。”
司虎眼睛一眯,被老沈头话里的“一年”吸引了注意力。
“沈大叔,您说这一年?之前家里情况还算不错吗?”
老沈头不说话,眼神已然放空起来,过了半响才意识到司虎在问他问题。
“是啊,这一年,不止我家情况不好,村里其他家也不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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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沈头将棺材都卖了以后,拿着绣花鞋给老婆看,火红的鞋面绣着并蒂莲还有鸳鸯,一看就是新嫁娘穿的。
老婆问老沈头鞋子从哪里来的,老沈头没有说实话,只说年前在县城里定的,送给老婆做礼物。
老婆嘴巴上抱怨可是神情却很开心,用手帕小心翼翼的包好收在柜子里。
情况是在棺材出现的一年后不对的。
刚开始三个月日子也什么变化,可是三个月后的一个晚上,村里就开始不对劲了。
先是发现隔壁家养的大肥猪莫名其妙死了,接着是黄老头家的耕牛也死了。
刚开始也没人把这俩件事里联系起来,因为时间间隔大约在一个星期左右,村里人还以为这家人得罪了谁,被tóu • dú了。
后来才发现事情越来越的不对劲,村里的牲畜死的越来越多,间隔的时间越来越短,有的时候一晚上甚至能死掉五六只牲畜。
村民们还发现,这些牲畜死状及其难看,浑身干瘪发黑,仿佛被什么东西吸干了精血一般。
村民为了不让家里受损失,迅速处理了家里的牲畜,能卖的都卖了,不能卖的就宰了做成腊货存贮起来。
本以为这样情况会好些,哪知道牲畜是没得死了,情况转移到人身上了。
短短一个月,村里就死了五六个年轻人,而且都是男人。死状如同那些牲畜一般。
浑身赤裸发黑,身体也被吸的干瘪,活着的时候一百五六十斤的壮小伙,死了居然脸五十斤都没有。
背在身上轻飘飘的。
这个时候,有人才想起来是不是因为去年那些被冲下来的棺材导致的?也许是被挪了位置,所以先人们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