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玛拐闻言,佩服的点点头道:“还是老爷您高瞻远瞩,慧眼识英。”
陈老爷闻言,摆摆手道:“那有你说的那般,不过人老了,见的人多了,有些经验而已。”
花玛拐闻言,连称陈老爷正值壮年,那有半分老态。
陈老爷子闻之,将其打发走,去跟着快要出发的陈玉楼。
待花玛拐离去后,自己便收起烟枪,往张林住所而去。
“陈老爷子!”
“道长住的,可还习惯!”
二人一见面,便是各自寒暄,张林连道自己四处游历,住的还可以,陈老爷子听了表示张林舒心,他就放心了。
二人天南地北扯了良久,陈老爷子方说明来意。
其言张林知陈家生意,此行是来请张林为陈玉楼起一卦,看其此行是否顺利。
张林闻言摇摇头道:“陈老爷子,我道门中人,非人人皆可起卦。
这占卜之术,吾虽涉及一二,但也不过忽悠常人而已。
陈氏自此乱世,开仓放粮,以赈济百姓黎民,此乃大善。
陈老爷子既然言贵公子此次所为,乃为灾民而行。逍遥虽不才,没有那就占星问吉凶的本事,不过还是有把子力气,若陈老爷子信任,吾愿与贵公子一行,护其周全。”
张林说着,手往一旁的石桌轻拍,整个石桌顿时四分五裂。
见张林如此武艺,陈老爷子忙道:“道长若能出手护佑犬子,老朽万分感谢,不满道长所说,犬子年轻时亦随一道长修行,那道长羽化后,玉楼方下了山,继承祖业。”
张林道:“如此说来,那贵公子当还是半个道门中人,可不知可有受篆?”
“那我就不知了!”陈老爷子闻言摇摇头道:“说来,玉楼能拜那道长为师,皆因玉楼母亲怀上玉楼时,恰逢湘阴军阀混战。
道长亦知我陈家底细,当时我等族人暂避古墓之中,方逃了那场灾祸。
玉楼因在古墓出生,居然目能夜视。
而早年一道长路过于此,言玉楼因在古墓出生,沾染不详气息,需要修道礼佛以化解,然后便将玉楼带去,收入门庭,待道人羽化登仙,玉楼方回了陈家,但对于这几年的过往,他很少与我们提及。”
张林听完,点点头道:“原来还有这般曲折!”
“确实如此。”陈老爷点点头,又有些不确定问到:“不知道长言愿随小儿同往老熊岭,可是真的?”
张林道:“贫道所言,自然是真。其实不瞒陈老爷子,在下此次前来湘阴,便是得知那军阀罗老歪欲要联合贵公子前往老熊岭一带挖掘古墓。
那里的古墓,据本门记载,有不少道门典籍葬与其中,在下想将它们带回门中,以研先人之慧,即使没有遇见陈老爷子,在下也会设法与贵公子一行前往,毕竟有卸岭一派助力,当省事不少。”
陈老爷子一听忙道:“既然如此,老朽这就让花玛拐带道长一起前行。
玉楼为财货,你为典籍,甚好!”
张林闻言作礼道:“如此,那就劳烦陈老爷子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