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姑娘,姑娘你醒醒,姑娘……”
知年被耳旁的声音扰醒,一只宽厚的手在她后背轻轻摇晃着她。
她脑袋疼得厉害。
难道又是喝多了?
知年睁开迷蒙的眼睛,眼前一片清明。她腾地坐直,吓得周围的人连忙后退几步。
昨日喝酒吃饭已经是傍晚,现瞧着像是上午光景。
她是睡了一宿?
这得喝了多少?
小白捧着圆圆的肚子躺在桌面呼呼大睡,欢悦的神情许是这次吃得十分过瘾。
嘈杂的声音将知年进一步拉回现实,她环视四周,瞳孔透出震惊。
店里高朋满座,店小二忙得顾得了前面顾不了后方。
掌柜走上前:“姑娘?你可还好?”
听声音,是刚刚叫她的人。
“你昨日下午来店里吃饭,一直喝到深夜。小姑娘家家,长得如此俊俏,还是少喝点酒,年轻人有什么槛是迈不过的,放开便好?喝了这么多酒,身体一定很难受吧,我叫人煮了碗醒酒汤……”
掌柜的话就在耳边,知年除了第一句,后面恍惚得再也没有听进去。
她一把拉住掌柜的手腕:“你说我何时来?”
掌柜被知年的举动给吓一跳,尤其是对上她寒栗严肃的眸子。
掌柜的额角冒出冷汗:“昨……昨日……下午……傍……傍晚时分。”
知年凝眉质问:“你当时在店里!?”
掌柜点头如捣蒜:“还是我接待的您。”
知年诧异地松开手。
周围没有异样,没有妖气,正常得不得再正常。
正常是好事,可知年昨日来时,城里一个人都没有,冷冷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