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宁荣一声冷笑，那双潋滟的眸子里，寒芒冻人。
“程先生忘记了吗？您的女儿和儿子都在下面大厅里，需要我指给你看？”
“那是你的弟弟妹妹。荣荣，当初我和你妈妈的事情，一言两语说不清，但爸爸是爱你的，最近和你妈妈生活好不好？钱够不够花？你现在在A大读大学，爸爸给你在旁边买一套公寓，让你住的舒服些。”
“你调查我？”
“这怎么叫调查呢！你是我的女儿，我想关心你，知道你的近况，爸爸想要弥补我们的关系。”
“不需要，程先生，我再次说明，我没有爸爸，从来都没有，请你不要乱认亲。”
宁荣的情绪已经被压抑到极致，她再待下去，保不准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她不想在这里爆发情绪，冷着脸说完最后一句，离开了阳台。
男人看着越开越远的背影，没有追上去，也没有离开这个安静的地方，而是拿起手机拨打了某人的电话，很快，那边接通了。
“程文华，我是不是警告过你，不要打电话给我。”女人冷斥的声音依旧。
程文华听着，脸上表情没有变化，开口说道：“宁雅，我今天见到我们的女儿了，和你年轻时候长得一模一样，性格比你更冷，没有小时候那么可爱。”
“滚！那是我的女儿，我警告你，不要再去打我女儿的主意，要不然我和你拼命。”
女人大吼一声，慌乱挂掉了电话。
程文华把手机放进西装的口袋里，眼底的意思是志在必得，以前他没有机会，也没有办法，但到了他现在这个地步，已经可以抢回女儿了。
活了大半辈子，程文华自信他没有亏欠谁的，唯一亏欠的，就是宁荣，他的第一个女儿，小时候的宁荣非常可爱，每次看到他回家，那双眼睛总是绽放着崇拜的光芒，奶声奶气的喊爸爸，撒娇着让爸爸抱，抱上后怎么也不肯下来自己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