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同淄国人,永远都是对立的。
迟早有一天,她要杀了他!
但是十四五岁的,又从小被宫里宠着长大的天真小公主,又能应付得了多少?
此时此刻被景策束缚着,她就动弹不得,只觉得委屈与屈辱。
景策也没有为难她,大概是开始觉得她身上泥巴多,松了手,“叫什么名字?”
“奴……奴没有名字。”她头低得更低了,双手抓着衣角,用力地捏紧。
她很紧张,她怕藏不住身份,怕面前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直接将她杀掉。
“没有?”景策盯着她黑乎乎小手的手背,那里有一片白,是忘记糊泥巴了。
“是。”她低声应着,刻意压低了嗓音。
但是听在景策耳里,还是那般的软绵,像个小公主在撒娇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