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
十万东征军便将一座座营帐全部拆除,全军向前推进。
东征军这一动作,差点没把太平道那边的士兵们吓死,还以为东征军要对他们发起进攻。
太平道那边都以为马上要决战了,纷纷提前吃饱了饭,准备与东征军厮杀,但他们的主子秦越却没有任何表示,让太平道士兵疑惑的同时,又感到惶恐。
还以为他们的大贤良师到现在还不知道大祸临头了呢……
但就在东征军距离太平道营寨不到五里处,东征军再次停了下来,就地扎起了营寨,没有要进攻的意思。
这一举动,把太平道众人看得目瞪口呆。
一般两军对峙,相互扎着营地,都是相隔五六十里的,这样一来,是为了防止己方营寨的一切暴露在敌方眼下,二来也是为了防止敌方袭营,有五六十里的路程在,袭营的难度就大大提升了。
可是东征军这……
扎营在太平道旁边五里开外,甚至距离不足五里……
这是什么操作??
这是想要他们太平道袭营?
太平道那些士兵迷茫疑惑着,但却没什么话可说的。
毕竟他们只是底层士兵,并没有什么话语权。
不过,那些太平道的将领们,就不比没有话语权的士兵了,他们一个个都十分有默契的来到了大贤良师秦越的营帐处。
……
大贤良师营帐内。
秦越坐在木制轮椅上,望着他营帐内,在叽叽喳喳交谈着的众将,感到有些头疼。
“大贤良师,我觉得,这就是我们击败东征军的唯一机会!东征军敢将营地扎在我们五里外,这分明是看不起我们!我们太平道应该给予迎头痛击!”
“不错,大贤良师,我已经将地形都看清楚了,我们是在高坡上的,而东征军在下面,居高临下,我们占据优势,可以打……”
“大贤良师,我派出去的斥候,也将东征军营寨摸清楚了,守卫能力十分低下,我们完全可以一击破之啊……”
“末将请命出战!!”
这群将领全都在叫嚷着出战。
秦越虽然感到头疼,但是表情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他静静听着众将说完。
等到所有人都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