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主要的能力,分别是...扮演的方法分别是...晋升序列所需要的仪式是...维亚伯爵所处的序列被称为...这些序列的能力分别是...”
“注意,不要向任何一位隐秘存在进行神秘学上的祷告,甚至包括真实造物主和我们的皇帝!”
“神明们即使不在意,但祂只是无意中的扫视,也可以对你造成极大的伤害。真正有足够位格的隐秘存在,一共有六个:黑夜女神,战神,风暴之主,永恒烈日,知识与智慧之神,大地母神。真实造物主的教会把祂们冠以邪神的名号,但我们理应对神明敬畏。同时,南大陆的那位“冥皇”也是真正的神明。”
“家里的地下室里还藏着很多遗产,不过你并不知道最隐秘的地下室的打开方法:在原本地下室的装饰花纹上,你可以找到一个巨大的白霜星座,注意,不要搞错了星座,你需要放出你的血,把它滴在上面并灌注灵性,你就可以找到家族最丰富的遗产了。不过要注意,有些超凡物品的负面效果特别大,这也正是我没有带他们的原因。同时,在地下室你可以找到大部分神秘学仪式的举行方法。”
“凯奥丝,我真的对你感到非常非常抱歉,我的孩子,当你小的时候,我没有在意你,我一心想着让家族的辉煌更进一步,为此我忽略了你和你的母亲,我简直难以想象你是怎么从小时候到现在的,这太可怕了,多亏我的凯奥丝是那么的聪明,你那么早就学会了贵族间的所有礼仪,你...”
“我快不行了,凯奥丝。没有成为半神,不要来帮我复仇,如果你成为半神了,还想了解这件事,那你就去问卢卡吧。现在,在一周之内离开所金城,维亚伯爵不一定对你有恶意,但他背后的大贵族们的斗争可能牵连到你,没有成为半神就不要回来了,成为了半神,才有了被拉拢的价值,最后,凯奥丝,爸爸爱你。”
信就结束在这里,最后的笔迹写得十分潦草,能看出它主人的虚弱与急促。
凯奥丝读完了这封厚厚的信,神色似乎不见多么悲伤,她使自己不显现出任何表情。
对她而言,也许惊讶比悲伤在她的心中占了更大的部分,毕竟她收到这封信还只有短短的几分钟。
凯奥丝抿住嘴,拆开了卢卡脚上挂着的包裹,包裹里面有五块颜色深浅不同的红色果冻状物体,一枚怀表,一枚袖钉和一枚戒指。凯奥丝知道,这是五份超凡特性和那三件超凡物品,凯奥丝冷静的拿起它们,佩戴上戒指,将袖钉别上袖口,把怀表放进口袋,用简易的仪式创造了一层灵性之墙,把那五份超凡特性放入盒子中。
“紫色栀子花”的效果很快显现,凯奥丝变得十分冷静,她垂下了面孔,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凯奥丝是索斯家族的长女,也是亚利奥.索斯唯一的子嗣,亚利奥对她自然是倾注了所有的爱。
“叽咕。”卢卡轻轻地叫了一声,似乎是在提醒凯奥丝。
“哦,卢卡先生...你还有什么需要的吗?”凯奥丝反应了过来。
“叽咕。”这只乌鸦随意地叫了一声,用背后的眼睛看了凯奥丝一眼,用那唯一的一只爪子指了指羊皮纸。
凯奥丝用贴身存放的匕首刺破了手腕,用羽毛笔蘸着鲜血写下了自己的全名,她立刻感到有一股金色的力量,把自己和卢卡连接了起来。
“叽咕!”卢卡拍了拍翅膀,确认了凯奥丝现在并不想找他,飞走了。
“安妮!”凯奥丝呼唤着贴身女仆,“帮我换一下衣服,常服就可以,快点!”
贴身女仆一般都睡得比主人晚,起的比主人早,这是她的工作。
守在门外的安妮揉揉眼睛,推开了门,走进了凯奥丝的房间,“凯奥丝小姐,我来了。”
等到安妮为凯奥丝换好衣服后,凯奥丝向地下室走去,不太符合礼仪地边走边说,“安妮,现在你去叫醒管家威廉和骑士阿图所,并且叫他们来地下室门口见我。”
“好的,小姐。”安妮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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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那把会隐形的超凡匕首,又一次的刺破手腕,将鲜血滴在那个巨大的白霜星座上,灌注灵性,凯奥丝强迫自己把思路放在将要做的事情上,并且规划了一下,接下来的计划。
父亲让她在一周之内离开所见金城,而不是立刻离开;让她远离维亚伯爵,却说维亚伯爵对他没有恶意,这说明,引起父亲死亡的危险,并不是瞬时性的,甚至可能对方根本不在意自己,而这个对方很有可能是维亚伯爵的背景的对手,也有可能比这更厉害,所以自己只能远走南大陆。
维亚伯爵的背景至少是一位侯爵,那么伯爵们的斗争,背后是否有推手呢?那么...凯奥丝没有继续往后想,在少数由皇帝直接发布的法律中,有这样的一句话:“对高位者不敬者应活祭。”(注一)
凯奥丝取出了地下室中存储的大量超凡特性,取出了那几本神秘学仪式的笔记,微微扫过几眼,发现这些仪式都被那位隐匿贤者教授过,凯奥丝思索了一下,父亲教授给自己的关于高序列以及神明的知识,在心中对比了一下那位隐匿贤者,又收回了自己对神明不够尊敬的想法。
在地球上神明是不存在的,在幻想作品中,无论怎么杀神灭神都无所谓,可在这个神明行走于大地上的世界,神明是真的有可能听到你的不敬之语的。
凯奥丝带着一大堆东西走出了隐秘的地下室,又走出了地下室的门,阿图所和威廉已经在那站着等着呢了。
“凯奥丝小姐,”威廉的神情很严肃,他知道这么晚把他和阿图所叫起来,发生的绝对不是一件小事。
凯奥丝对他点头示意,她现在不太在意礼节,“我的父亲,索斯子爵,已经死了。”
注一:这是帕列斯说过的话,不是我口胡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