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啊,这么难喝?”慕将军用酒精漱口,满嘴酒精味,不亚于大蒜味,遭到了在场众人嫌弃的眼神。
赵修杰明知坛里装的是酒精,还要假装接过酒坛闻,闻完后一脸嫌弃,用手扇了扇酒精味,接着补刀道:“是酒精,偌大的酒窖之所以能被张晋的一把火烧毁,就是因为酒坛内装有酒精。”
世人皆知,茅凤台是千寻岛几十种圣果发酵酿造,里面是不可能含有消毒酒精的。
慕飞远想到自己当着众目睽睽之下喝酒精,感到又羞又恼,结巴道:“这,这酒精怎么会在酒里?”
“刚开封的酒坛内为什么会有酒精,这就要问问幽州王了。”裴烟凝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大理寺卿。
大理寺卿心虚地别开眼,看向一旁的狱丞,也就是监狱长。
“丁狱丞,你先将酒收起做为物证,明日待传唤幽州王至京,再审此案。”
“不必传唤。”殷雲翊冷声打断,“这里不是有人证么。他们既是负责酒窖的仆役,寺卿应该能问出些什么。”
“就是,酒坛内为什么会有酒精,你们最好从实道来,否则.....”裴烟凝坏笑,威胁的话到嘴边却大理寺卿瞪了回去,她还是坚持说完:“要是被我知道谁撒谎,我的刀可不会长眼,你们可得给我小心点。”
人证们被她恐吓地僵在原地,不敢做声。
“住嘴!”大理寺卿气得站了起来,指着人证们,咆哮道:“你们说,这酒到底怎么回事?”
人证们面面相觑,终于有一个大汉走出道:“这酒一定是被人偷换了。”
他刚说完,便有人证接着道:“对啊,我们酒窖这么有名,怎么可能用酒精当酒充次,这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羽裳本想跟在殷雲翊身后看个热闹,却不曾想此事如此棘手,于是她自人群中走出,为赵修杰担保:“这坛茅凤台可是呈堂证供,做伪证这事我相信赵副将做不出,也不可能做。”
“你怎么就知道赵副将不会,他可是为了女子都敢擅自离岗,被陛下降职的人呢。”大理寺卿一字一句皆透出尖酸刻薄,让赵修杰十分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