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
——《垓下歌》
这句话表达了项羽对虞姬的无可奈何,也表达了羽裳对虞兮的无可奈何。
虞兮的软剑看似没有什么杀伤力,实则让羽裳输得心服口服、毫无疑问,连半点还击的招数都使不出。
输了一轮的羽裳,回到王府向殷雲翊和白展分析失败原因,他们对她输了也不意外,反倒最多的是鼓励和理解。
白展安慰道:“虞兮剑法了得,属下有幸和她比过一次,王妃您是我教出来的,自然差那么一丢丢。”
羽裳听白展说自己差,内心还是有点小失望,忽然想起什么找弥补道:“我听闻虞兮不仅是幻音阁的接班人,而且对不良帅很倾心,你说她这么厉害,会不会是那个不良帅教了她什么了不起的招数?”
殷雲翊听到这,抿着龙井茶的他被呛了一口,连忙放下茶盏咳嗽了起来。
“王爷你怎么了?”羽裳连忙伸手替他抚着背,关心道。
只要是涉及前朝者,自然知道殷雲翊除了有幽州王这么一个死对头,还有一个不良帅,时时刻刻向殷帝打他小报告的不良帅。
他许久没听闻不良帅的称呼,忽然从羽裳口中听有些吃惊,这才被茶水所呛,摆了摆手:“没,没什么。”
白展一听见不良帅浑身直冒冷汗:“不良帅是真的强,上次和他交手差点没把我打死。”
羽裳迟钝了一会儿,慢慢地说:“你见过不良帅?”
白展点头,“嗯,也是偶然。”
羽裳回看向殷雲翊,只见他神色如常再没别的反应,大抵也是见过不良帅的人,她叹了口气:“虞兮太厉害了,我的招数全被打断,不知道明天会遇见什么对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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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诗情在街头流浪多日,身上的锦衣早就破烂得不成样,头发也跟鸟窝般杂乱无章,就算有官兵从她身旁走过,也不会认出她就是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侯府嫡女。
肚子空空,口袋空空,她蜷缩在角落,脑海中不停回想着自己前几日求助那些曾经要好的姐妹,问她们能不能收留自己几日,或者给点银两,可她们却避而远之,甚至还吩咐侍女像对待乞丐般将她推在地上。
她无力反击又怕那些忘恩负义的姐妹报官,灰溜溜地离开了,曾经让她最风光的地方。
因为慕诗情的犯罪,东替侯在前朝也抬不起头来,以前让他无比骄傲的长女,现在却成为了他心里的痛。
像一根咽不下的鱼刺,卡在喉咙间不上不下,一想起又痛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