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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坐轮椅的盛捕头(1 / 2)

第二章:云涌

南星院无情房中,铁手大马金刀坐在桌前饮茶,追命右脚和屁.股挤在一个凳子上,面前守着一盘醋溜肘片吃的满嘴流油,肘片是他打探山庄地形时在厨房顺的。

冷血抱着剑靠在门后,这是他们在陌生地方商讨案情时,冷血的习惯性姿势,这样可以在有人偷听时,第一时间发现,并出手将其擒获。

无情坐着轮椅,腰背挺的笔直,他正俯在案前作画,画的正是刀客山庄的布局图,由追命口述完成。

“咚咚咚”门外有人敲门。

冷血看了无情一眼,见他已经收好图纸,便木着一张俊脸将门打开。

门开了,苏映秀那张清丽无双的脸出现在四个男人面前。她快速说了句:“厨房已经做好饭了,想吃可以去膳厅。”

然后不等追命叫住她,头也不回地离开南星院。

屋里追命尴尬的放下伸出去的手,对着三个兄弟郁闷道:“我有那么可怕吗?”

冷血不理他,当先抱着剑往外走,准备去吃饭。

追命把期待目光放在内热外冷的无情身上,对方直接无视了他,驱动轮椅目不斜视的离开。

唯有二师兄铁手,在经过追命身边时,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

无情四人赶到膳厅时,刀管家正在招待客人,全身金光闪闪的丁友富坐在中间就像一座镀了金身的雕塑,见到他们进来立马站起来招呼。

“四位捕头快快落座吃饭,刀客山庄厨子做的药膳不仅味道鲜美是一绝,还有病治病没病强身,是别处吃不到的好东西!”

“是嘛,那我可要多吃几碗饭了!”追命动作敏捷,话音未落他已经找了个空位坐下,迫不及待提起筷子吃了起来。

膳厅里没有必须等人到齐才可开饭的规矩,他们来前丁友富正捧着碗大快朵颐,是以追命就没有客气。

“嗯嗯!”追命边吃边连连点头,双眼放光的招呼在吃饭上面跟他一样认真的冷血,“小师弟快来尝尝,味道真不错!”

冷血在追命身边落座,剑放在手边保证可以随时拿到,往嘴里送了一筷子红烧肉,美食让他眉目都舒展开来。

这边,无情和铁手也相继入席,只是还没等他们动筷,门口传来几声咳嗽。

是福运镖局的少主薛玉林。

薛玉林虽是少主,但在福运镖局与总镖头的地位相差无几,只等他带领手下弟兄们多走几趟镖,现任总镖头就会卸任让贤。

薛玉林今年刚满二十,长得不像走镖人那般高大孔武,皮肤黝黑;反倒像个书生,白白净净,清清秀秀。尤其现在生着病,脸色苍白,本就儒雅的气质又添了羸弱,全身上下唯一跟镖局沾边的就是他腰间那把刀了。

刀管家道:“薛少侠身体不适,主人让您卧床静养,您大可等老朽派人将饭菜送去房间,不必专门来膳厅。”

薛玉林虚弱的笑了笑,说:“多谢刀管家好意,这点路还是能走的。我整日躺在床上骨头都睡懒了,真怕病好以后回到镖局,连新招的镖师都打不过,那我这少主岂不是太没面子。”

薛玉林在弟子搀扶下于饭桌前落座,他看了看低头只顾用饭的追命和冷血二人,疑惑道:“不需要等刀神医一起吗?”

薛玉林从未来过膳厅吃饭,不知道刀客山庄没有那些虚礼,刀管家扬着笑脸刚想解释,却被人抢了先。

“不用等了。”苏映秀从门外走进来,忽视众人见到她的惊艳,一双寒星般的眼眸环视全场,投下一管火药。

“鬼医死了。”

“什么!”“怎么可能!”

听到这个消息,在场有两位情绪特别激动,刀管家和丁友富,后者更是失神打翻碗筷,表现的比老管家还要激动,“不可能,刀兄武功高强,用毒更是天下第一,试问有谁能杀的了他!我不相信,一定是你这小姑娘胡说八道!”

“爱信不信,尸体就在积雪药炉,不信你自己去看。”苏映秀看这个丁友富很不爽,看那一身金光闪闪的衣服简直就是座移动的金山,这么有钱怎么不去做慈善!

丁友富没想到苏映秀这么不给他面子,悲伤的表情猛然僵硬,不仅显得假了,且滑稽又可笑。

此时刀管家已经膳厅直奔积雪药炉而去,但他显然没有轻功见长的追命快。只见追命灵活的身体如飞鸟一般,在鳞次栉比的房檐上跳来跳去,眨眼间便失去踪影。

“各位与其在这里难过,不如到积雪药炉找出杀害鬼医的凶手,给他报仇。”

从开始便一直默不作声的薛玉林,站起来向无情抱拳道:“没错,如今四大名捕都在刀客山庄,想要抓人轻而易举,那我们就全仰仗神候府了。”

无情略略点头算是应下,他转动轮椅时抬眸看了一眼苏映秀,发现她正盯着刚才说话的薛玉林面露沉思。

铁手推着无情和众人一起赶到积雪药炉时,只见一个中年男人长得很是英武潇洒,身穿文人锦袍躺倒在血泊中。

他面色惨白,心口上还插着一把匕首,匕首只有短短一截刀柄露在外面,可见凶手下手精确狠辣,是一刀毙命。

“这就是鬼手神医刀客人?”无情并未亲眼见过刀客人,只能向刀管家、丁友富、薛玉林这些认识他的人确认。

“是我家主人。”“是刀兄弟没错!”“是鬼医。”三人异口同声。

刀管家跪在一旁痛哭流涕,刀客人被人在自己家里杀害,这件事对在山庄生活了一辈子的管家打击很大,早上还慈眉善目的老人,晚上就像老了十岁不止。

“无情!”追命脸上的笑容消失,此时他才像一位名捕,他从药炉内堂走出来,交给无情一个被撬开的铁盒,“你看。”

无情打开铁盒里面空空如也,只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药香。

“这是装不老长生丹的盒子!”丁友富看到那个铁盒大惊失色,“里面的东西没有了,不老长生丹丢了!”

无情道:“你是如何得知,这里面曾经装着不老长生丹?”

丁友富有些不好意思,他说:“因为三天前,我曾央求着刀兄弟把不老长生丹拿出来给我看过。”

铁手沉吟道:“那就是说除了鬼医本人外,就只有你知道不老长生丹放在哪?”

薛玉林立刻站出来,指着丁友富怒道:“没错!一定是你为了得到不老长生丹,所以狠心杀了鬼医,撬开盒子偷走了丹药!咳咳咳......”因为声音太大,情绪激动,有病在身的薛玉林差点咳出血。

丁友富无辜喊冤,又是摇头又是摆手,急得满头大汗替自己辩解。“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怎么会杀刀兄弟呢!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他还曾经救过我的命,我就是把自己杀了也不会杀恩人啊!”

“大家稍安勿躁,丁老板不是凶手。”无情冷静道:“如果丁老板真是凶手,他不会愚蠢到跟我们说出盒子里的东西,大可装作什么都不知情,因为我们谁都不知道鬼医曾把不老长生丹拿给他看。且不老长生丹是何等珍贵,鬼医既然敢拿给丁老板看,显然是信任他,相信丁老板不会起歹心。”

无情的信任让丁友富大为感动。

可薛玉林就像认定了他似的,“不老长生丹是天下绝无仅有的宝物,任何人看了都会心动,谁有能一定保证他不想拥有。”

丁友富怒了,亮出一口大金牙冲薛玉林咆哮道:“那这么说你也有嫌疑,刀客山庄里每一个人都有嫌疑,凭什么只怀疑我!”

“只有你知道不老长生丹放在哪里。”

“胡说!”要不是不会武丁友富能和薛玉林打起来,“刀兄弟的想法一向异于常人,他觉得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他每次都会把觉得珍贵的东西,放到一个一眼就能看到的地方。这点刀管家也是知道的!”

被点名的刀管家暂时止住眼泪,“没错,我家主人的确有这个习惯。”

丁友富找到证人,底气十足,伸手遥遥一指说:“而这个装着不老长生丹的铁盒,就被刀兄弟放在那边的木架上。”

“可这积雪药炉平常不许外人进来,除了跟鬼医关系亲近之人,又如何能做到将他一刀毙命,所以行凶之人定是鬼医不设防之人。”薛玉林步步紧逼,“就连刀管家不经允许都不得入内,你说不是你杀的,还会是谁?!”

丁友富被薛玉林逼问的哑口无言,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薛玉林说的没错,他的确可以自由出入积雪药炉,从这一点来看,他shā • rén的嫌疑重大。

“不是的,”双方对峙中,是刀管家解救了丁友富,“刀客山庄还有一人可以随意进出积雪药炉。”

无情道:“鬼医的徒弟,苏映秀。”

这个很容易猜,因为剩下的人当中,只有她身份足够。

“无情公子说的没错。”刀管家迎着众人的视线,缓缓道:“四年前,主人突然下令收苏小姐当唯一的徒弟,想让苏小姐传承衣钵,积雪药炉她也可以随时进去。而且……”

“而且什么?”追命对美女的事,总会多关注几分。

刀管家略有几分迟疑道:“打从十年前开始,苏小姐便一心想要杀死主人,经常趁主人没有防备的时候下毒刺杀,只是从未成功过,这件事刀客山庄上上下下全都知道。”

“苏小姐杀刀客人那可是欺师灭祖,他们之间有什么恩怨,非要shā • rén才能解决?”

薛玉林想到在膳厅见到的惊鸿一面,无论如何都不相信那样通透的女子会shā • rén。

无情眯了眯眼,道:“我更好奇的是苏映秀想要杀刀客人是十年前就发生的,那么明知道对方想要杀死自己的刀客人,又为何会在四年前收苏映秀为徒,还准许她自由出入积雪药炉这等重地,他就不怕苏映秀趁机搞破坏?刀客人未免也太自信了吧!”

虽然无情只见了苏映秀几面,两人只说过一句话,但无情办案多年的直觉告诉他,苏映秀远没有看上去那么无害,小看她绝对会吃亏。

被无情充满睿智的目光盯着,刀管家张口结舌,他如何能告诉众人,自家老爷对苏映秀做下的那些事,最后只能垂头低眉保持缄口不言。

“说来说去,那个苏映秀人呢?”丁又富道:“好像在膳厅她就没跟过来,刀兄弟的死也是她第一个发现跑来告诉我们的,说不定她就是贼喊捉贼!想趁乱逃跑,我们快去找人,别让她跑了。”

无情道:“丁老板别急,我已经让铁手去寻苏姑娘了。”

众人这才发现,原来铁手已经不在药炉了。

“还有一个人,他不在场。”

有师兄们在的场合冷血很少开口,但他的声音沉着有力,如醍醐灌顶般惊醒众人。

“对啊!”供出苏映秀的刀管家猛然抬起头,激动的说:“风藤院住着的李公子……刀客山庄的主人死了,出了这么大的事他竟然没有出现!”

追命恍然道:“对哦,那位可是专程为了见识不老长生丹而来,如今丹药丢了也没见他过来关心一下。”

“这位兄弟是在说李某人吗?”

众人循着声音望去,一白袍男子年纪约在二十四五,面冠如玉,气度不凡,修长好看的手指捏着一把折扇,言笑晏晏的跟众人见礼。

就在大家都被新面孔吸引了注意力的时候,无情的视线无意中扫过某个地方,顿时眼神一紧。搭在扶手上的冷白手指轻轻动了动,座下轮椅中瞬间射出一根比头发还要细的丝线,如闪电般在尸体的衣角处卷出一个有趣的玩意,无情若无其事的把东西收好。

“各位好,在下李元辰。只因李某喜静,特意请刀管家安排了山庄西面,周围较为冷清的风藤院,离各位距离有些远,所以刚得到鬼医被杀的消息,匆忙赶过来还是晚了,请各位见谅!”

这李元辰谦谦有礼,周身气派十足,长得就不像鸡鸣狗盗之辈,无凭无据大家也不能往人家头上强扣罪行,讪讪一笑便默不作声,等着铁手将苏映秀带过来。

一时间,药炉里只剩下刀管家悲伤啼哭,时不时唤一声“主人”“老爷”。

最后一直等到刀管家再也哭不出的时候,苏映秀和铁手才姗姗来迟。

苏映秀一进门就无视所有人,直直冲无情而去,“听说你找我?”

对,有些问题想要请教姑娘。”

“又要问问题?”苏映秀在离无情最近的地方,拉了把太师椅坐下,翘着二郎腿恣意道:“行吧,看你长的好看,你问!”

无情微楞,有人夸过他聪慧睿智,有人夸过他坚韧倔强,还有人夸过他暗器卓绝……但从未有人如此真诚的夸他好看。

他长什么样他自己清楚,不及铁手阳刚,追命俊逸,冷血精致,只是一张平平无奇,大致能看的相貌。加上他因为身体残疾性格有些孤僻,皮肤惨白,脸上更是少有表情。世叔总开他玩笑说,他这样能止小儿啼哭,连教养他长大的世叔都夸不出他好看,可见他长得真不怎么样。

远在东京神候府的诸葛神候无缘无故连打七八个喷嚏,旁边伺候的下人立马体贴的询问:“是不是着凉了,用不用请大夫看看云云”,被诸葛神候挥手制止。

他内功深厚怎么可能着凉,估计是朝中那群·奸佞小人嫉妒皇上信任他,只敢在家偷偷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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