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迟自我调节能力极强,不一会儿便阴霾尽扫,化悲伤为动力,主动圈住萧关逢的腰肢,在他的唇上又亲又啃,大胆热情得很,仿佛方才那个哭哭啼啼的小女子是别人。
两人纠缠着辗转至一根拦腰断裂的白玉柱旁。
断石残檐杂乱的横在柱子旁,形成一处隐秘的遮蔽空间。
云迟目光迷离,松松咬了下他又红又白的耳垂,用气声低低道:“这里没人来吧?”
“没有。”
到底是女子……萧关逢唇上滚热,埋首在女子的颈间,只当她面皮薄,害了羞。
然而,话音刚落,立刻感觉到她把右手从他腰后挪到左侧腰,揪住了他的腰带,扯了两下后移到卡扣上。
萧关逢受到惊吓,急急抓住她的手。
考虑到她手掌和手腕缠了纱布,怕碰到伤口,只敢轻轻捏住那两根企图作乱的手指。
“不可。”
萧关逢一颗心,几个时辰前刚破了洞,洞才愈合,这会儿又给融化了,“你刚流了血。”
“你轻点,我受得住。”
送进耳朵的声音软得像棉花,暖乎乎,湿漉漉的。
萧关逢喉咙发紧,“孩子。”
“孩子没事,他皮实得很。”
她说话的时候,腰间一松,玉扣“咔”一下开了,萧关逢身体瞬间僵硬,像块烧红的烙铁。
“还不足三月,万一……”
沉甸甸的腰带落地,外袍敞开,云迟隔着中衣再次环上他的腰,笑意盈盈亲了亲他紧绷的嘴角,说出的话差点让萧关逢当场气绝。
“方才他告诉我,因为我哭了,他看着也很难受,只有让我开心了,他才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