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毒的腐蚀性很强,才中毒不久,便能使血液变质,产生尸臭味。
还好,她及时赶到以,若是迟个十分钟,估计这人再多的药也挽救不回来了。
因为地牢的房间窄小,人多就显得很挤迫,感觉有些碍手碍脚的,顾一瑾就道:“你们还是先出去吧,这血液很难闻。”
说着,她从怀里掏出手帕,遮住了鼻子和嘴巴,并绕在脑后打了个结。
刘大夫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和容叔一起出去,端木跟在身后。
顾一瑾抽空瞥了一眼旁边,发现贺敬舟还没出去,她皱眉:“怎么还在这里?这里很臭啊。”
“无妨。”
贺敬舟用衣袖做遮掩,挡住了臭味。
顾一瑾见此,也就没有勉强。
“放血能行吗?”贺敬舟低声问。
“一时研制不出解药,我只能用这种方法试试。”顾一瑾回答道:“不过这是我第一次不尝试,不知行不行。”
闻言,贺敬舟脸色一黑,“你这是把他当试验?”
这是重要犯人,岂容她乱来。
顾一瑾倒是很淡然,并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反正也等不了那时候,不如死马当作活马医,这样还有一线生机。”
贺敬舟知道她的话没错,但她没有和自己商量一下,就擅作主张,这点让他有些不高兴,可现在不是论她罪的时候,稍后再跟她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