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一瑾懂了,她是被人陷害的,所以被婆家浸笼子了。
在这里,被捉奸是不守妇道,罪足可置死,不是被乱棍打死就是沉江而亡。
听到大阿飘继续道:“我的新婚丈夫根本不听我的解释,婆婆让人将我拖出去杖毙,我的丈夫一句都没说,那些人也没有为我求情。”
“我与他是指腹为婚,两家也是世交,我们也算是青梅竹马,三天后,他迎娶了我的堂妹为妻,而我死后,我的嫁妆并没有退回去,而让我的堂妹接收了。”
听完后,顾一瑾没想到大阿飘的故事这么狗血,这明显是shā • rén谋财啊。
随便安排一场捉奸,被那么多人看到,如果没有娘家或正义之人出来主持公道,只怕百口难辩吧。
大阿飘显然是被他的婆家和娘家人合谋害死的,大概她的新婚丈夫与她的继妹早就有情,但又想得到她的嫁妆,所以才没有退婚,等她嫁过去了,就演出这一幕。
“你的父亲难道没有替你讨回公道吗?还有,你的嫁妆很丰厚吗?”
大阿飘凄然一笑,“我父母早死,可他们是做生意的,给我留下不少产业,当年我年幼,祖母将我养在膝下,父母留给我的产业就让我大伯暂时管理,承诺在我成年后,再交回我的打理。”
“可我十六年了,他们并没有意愿将产业交还,说我未婚就抛头露面有损声誉,后来经协商,说等我出嫁后,再将产业交给我,因为出嫁后,只要夫家愿意,就能抛头露面做生意。”
“我的未婚夫一直都很支持我,说成亲后,他会帮我打理产业,让我安心在家里做他的娇妻,呵呵,我怎么都没想到,他们早就串通一气,谋我的嫁妆和产业。”
“成亲当晚,他们安排一场好戏,只有我傻傻的以为自己遇到良人,我的亲人的,我最爱的人,都在计谋着我的一切,他们没有一个真心对待我!”
说着,大阿飘忽然变得十分狂躁,她再次掐住了顾一瑾的脖子,“是你,是你抢走了我的一切,安心柔!你还我的命来!”
“我……我不是……”
顾一瑾双手顶在她的胸前推开他,但无力他的劲太大,就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大阿飘突然松开了,双手抱着头,在地上打滚。
原来是清影趁着她掐住顾一瑾时,她捡起了之前顾一瑾掉落地板上那包朱砂,往大阿飘头上倒去。
大阿飘在地板上痛苦地打滚,她的头冒着黑烟,双眼通红地瞪着顾一瑾,恨不得要将她撕碎一般,
“连你也害我?!你也骗我!”